玩了遊戲,就開始唱歌。我找了個空檔,將劉子銘叫了出來。
我等在走廊的盡頭,劉子銘很快就走了過來。
他站在燈下,點燃一根煙,我往後站,避免煙味影響到肚子裏的孩子。劉子銘淡淡地瞥了我亮眼,又“嘖嘖”了兩聲。
“這個孩子,還未必保得下來,你那麼小心幹什麼?”
“你說過會想辦法幫我把孩子保下來!”
“我什麼時候說過?難道不是你一廂情願嗎?”
“你!”
我現在還需要劉子銘,和他在這些上麵作口頭之爭什麼用都沒有。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
劉子銘吐了一口煙,冷笑道,“這就是你要給我看的好戲?”
“怎麼?不喜歡?”我隔著煙,打量劉子銘的表情,竟有一些捉摸不透。“你看她乖巧可愛的模樣,劉建樹可是喜歡得不得了呢!”
“哦?劉建樹果然不要你了?”
“之後,他連求著我都來不及。”
我聽出了劉子銘的嘲諷之意,不是為了打擊我,而是讓我更恨劉建樹。
“我是不是該拭目以待呢?”
走廊不遠處的轉角,我看到了白珍珍,她縮著身子躲在轉角裏,以為我看不到她。
我欺身,雙手攀上劉子銘的肩膀,我貼在劉子銘的耳畔,“接下來,你就可以拭目以待了,不過,得先吻我!”
“不要命令我!”
劉子銘挑著眉,我嫣然一笑,他的手隨即環上我的腰,大力地吻上我的唇,我感覺到了疼意,卻越發地清醒。
這一處的深淵太寂寞,好想所有的人都下來陪我,哈哈······
劉子銘將我按在牆上,我張開嘴迎接他的深入,我被他的舌尖勾起和他一起交纏。
劉子銘的深吻,和劉建樹很不一樣。
劉建樹喜歡慢慢玩,弄你,在你已經無力招架他的挑逗苦苦求饒的時候猛然深入,不斷地攫取掉你的呼吸。
而劉子銘從一開始就強勢地深入進來,你無法拒絕他,隻能依附著他,被他索取。
劉子銘終於退了出去,他舔舐掉我嘴角的津液,我雙腳發軟,緊緊地攥住他的衣服才得以支撐。
白珍珍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離開了。我緩了緩,放開劉子銘,我倆一前一後重新回到包廂。
方媛媛還在中間被班上的人圍攻,舍友紛紛護著她。而白珍珍就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角落裏喝著酒,看起來異常地低落,但她臉上的潮紅越來越明顯,我知道,藥效已經起來了。
淩牧上來拉著我,問我去哪兒了,我說去吹了點風,他摸著我的額頭,問我有沒有涼著,我搖搖頭,拉著淩牧,坐到了邊上。
淩牧這兩天很乖,我親了親他的臉,將兌了藥的酒給他喝下。
眾人玩得差不多了,時間也有點晚了,有的人甚至還想轉戰下一個地方,有些人受不住了,先回學校了。
我和淩牧帶著被眾人灌醉的方媛媛打車離開,劉子銘主動負責已經迷迷糊糊的白珍珍。
我早就預定好了酒店的四間房間,我讓劉子銘將白珍珍放到其中一間房間去。
白珍珍因為下的藥???較早,現在已經欲.火難耐了,她在床上扭.動著身體,嘴裏不斷地呻.吟著,時不時還喊著劉子銘的名字。
“怎麼樣?這個女人沒準還是個處,再不要,可就來不及了。”
“這樣的貨色?”劉子銘冷淡地掃了一眼床上的白珍珍,突然邪笑著看著我,“還不如被劉建樹上過的你。”
那一眼像是獵食者,我被盯得心頭一驚,冷聲道“我還懷著孩子,你最好不要動我的心思!”
劉子銘嗤笑一聲,不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