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嘴靠在牆角,那個女生已經從另一邊的樓道離開了······
不是說愛我的嗎?怎麼又找上了別的女人?就是因為我懷了他不想要的孩子?劉建樹,你怎麼可以這樣?
······
淚水幹涸,我到廁所裏捂了把水拍到臉上,一陣的清涼讓我冷靜下來。
我走到劉建樹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這回劉建樹應了聲,我推門進去。
辦公室裏開著窗戶,卻吹不走那股事後的曖昧氣味。
我將流產報告放在劉建樹的麵前,“孩子已經沒了,建樹,你難過嗎?”
劉建樹接過流產報告,沉思了一下,“柏雪,你要不要再去檢查一下身子,畢竟流了產,得好好調養身子。”
檢查身子?懷疑我是假流產?
我生氣地質問道,“調養身子幹嘛?你又不要我們的孩子,難道還想讓我為別的男人生孩子?”
劉建樹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放下流產報告,“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讓你再去檢查一下,也是為了你好。”
我捏緊手心,“你是不是覺得這個孩子流得還不幹淨?想讓我也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劉建樹沉著臉,我的以命威脅讓他最後妥協了。
“好了,柏雪,你不願意就算了,我會再給你打三十萬到卡裏,你好好休息。”
在我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的時候,劉建樹冷冰冰地說出了那句讓人心涼一片的話,“別再來找我了。”
“什麼意思?”我緊盯著劉建樹,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我照你的意願打掉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你和我說分手?”
“我會安排一間公寓給你,離學校和市中心都很近,夠你以後的生活了。”
劉建樹的語氣,就像是在打發一個乞丐,他不與我直視,我雙眼淚濕,隻聽到他說,“柏雪,我們好聚好散,你回去吧。”
我忘了最後是怎麼回到宿舍的,三四節課我都沒去,我現在看到劉建樹就惡心!
我千方百計地保下我和他的第一個孩子,以為他還有一點悔改之心,沒想到他是真的要和我分手······
他有了別的女人,就和我說好聚好散?那些給我留下的傷害,就是金錢和房子能撫平的嗎?
我要讓他付出沉痛的代價!
我吃了醫生開的保胎藥,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宿舍的門被推開,走進來的人是白珍珍。
她臉上的傷口包紮了起來,手上也是,打開門的時候小心翼翼,害怕牽扯到傷口,看起來十分的狼狽。
我嗤笑著看著她,她看到我的時候,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陰鷙。
“柏雪,你還有臉回來?”
我從床上坐起來,反問道,“有什麼不能回來的?”
“你這個賤女人,弄傷了我的臉,被男人睡得懷了孕還假裝清純,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醜惡的一麵。”
白珍珍憎恨地看著我,我走到她麵前,一巴掌打在她有傷疤的那邊臉上,包紮的白布被我打落,白珍珍的傷口暴露在空氣中,鮮紅的血瞬間流下來,讓我感到十足的爽快。
“我有男人睡,你有嗎?白珍珍,你自以為長得和我有幾分相似,就以為能醜小鴨變天鵝嗎?”我甩甩手,剛剛用足了力氣,但是真的很暢快。
“所有人都知道我比你生得白,比你有氣質,所有人都在關注我,你算什麼?”
白珍珍被我激怒了,她伸手向我打過來,我抓住她手上的傷口,白珍珍疼得想縮回去,我恨恨地掐住她手上的傷口,那裏的鮮血被逼了出來,繃帶上浸紅了一片。
“賤女人,放開我啊!”
我一甩手,白珍珍癱軟在地上,淚水從她這張和我有幾分相似的臉上滑下來,還真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模樣。
就像被劉建樹折磨著的我······
為了報答劉建樹對我的“調.教”,我也要好好“調.教”白珍珍,讓醜小鴨和天鵝一樣的肮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