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溫度不斷的攀升,鼻尖都是屬於男人清冽的陽剛之氣,喬念一步步淪陷在男人溫柔強勢的吻中。

時不時從口中發出的嬌嗔聲,如致命的毒藥一般,蠱惑著男人進一步探究她的身體。

男人手中的力度在她又軟又嫩的豐盈下不停加重,滑落而下的手指感覺出某處的濕潤,一切本已水到渠成,可是誰也不曾想到,喬念突然被東西硌疼,伸手朝著頂著自己的硬物就是一巴掌:“不舒服,不舒服,難受,難受。”

瞬間襲來的痛感,慕正東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從人間突降地獄,男人銳利的眸子噙著濃烈的不悅。

一晚上,嚐盡了兩次這種被斷幾十根肋骨的酸爽感覺,慕正東要不是控製力不錯,喬念都不知道被丟出車裏多少次了。

某人疼的咬牙硬挺,喬念倒好,幹了壞事之後,竟然側趴在座椅上閉眸睡著了。

慕正東麵色凝重的從疼痛中緩過勁,看著她睡的如此安穩,時不時俏皮的吧唧下嘴,頓時哭笑不得。

沒過一會兒,慕正東正靠在座椅上閉眸休憩,睡的正熟的喬念突然想隻小貓似的,突然趴在某人的隱私部位用她緋紅的麵頰蹭了蹭。

誰想,小家夥記吃不記打完全忘記之前的疼痛,蹭蹭站了起來,慕正東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憋成了血紅色。

為了怕她某人故技重施,慕正東強忍著滿身的欲火,輕輕的伸出手想要將她挪開。

喬念就是一個死心眼,抱著他的大腿不肯撒手:“嗚嗚,你不要動我,難受,難受,我要睡覺,睡覺。”

慕正東忍的青筋直蹦,可是又拿她束手無措,隻能將瀉火發泄到無辜的安奇身上:“開快點。”

安奇有種躺著中槍的感覺,眼角透過後視鏡斜睨到車後的情景,張大的嘴巴能吞下一個鵝蛋。

慕正東黑著臉,語氣沉冷:“看夠了麼?”

安奇心理一陣發毛,趕忙收回視線,專心開車。

沒過多久,車停在別墅的樓下,慕正東抱著喬念到了自己的房間。

跟著拿東西上來的安奇微愕,他們家總裁不是有潔癖的?竟然讓一個醉鬼衣服都沒脫的這麼躺在床上?

是他老眼昏花了麼?

慕正東看著他盯著喬念看,語氣不悅:“這個月的獎金不想要了?”

安奇見風使舵,趕忙嘿嘿兩聲尷笑:“boss,您要是沒有其他事,我先下去了。”

翌日清晨。

喬念從頭痛欲裂中醒來,望著眼前陌生的一切,大腦頓時當機。

看著自己的衣服幾乎沒怎麼被動過,身下也沒有那種不適動感覺,懸在嗓子眼的一顆心落了地。

坐在原處,皺眉回憶了很久,還沒等她將那些支離破碎的聯係到一起。

房間的們,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

喬念看見慕正東,情緒異常激動,拿起床上的抱枕丟了過去:“我為什麼會在你家?”

慕正東似乎早就料到,這個女人醒來之後,肯定會炸毛,靈敏的躲過抱枕,非但沒生氣,若有若無的笑勾在唇邊:“昨晚的事情,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