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茜看著她慘兮兮的樣子,怎麼忍心拒絕她,直接帶著她去了一家常去的本地餐廳。
老板娘見熟客光顧,直接過來招待,淩茜直接說菜要老樣子,然後來一箱啤酒。
因為是老顧客,老板娘把自家釀的果酒也送來一些。
喬念幾乎沒吃什麼東西,一個勁的喝酒,淩茜搶過她手中的酒杯:“哪有你這樣喝酒的,你這是要喝酒還是想喪命?給我吃點東西再喝。”
喬念這才聽話的,拿起筷子夾了一點清淡的菜放在口中嚼碎。
淩茜的酒量驚人,喝了半箱,幾乎沒什麼感覺,可是才喝了三瓶加一點果酒的喬念,已經醉的分不清路了。
結了賬,淩茜扶著喬念準備回自己的住處,剛走沒多久,一個黃毛的男人突然竄過來,一把扯過喬念的手臂:“媽的,賤人,又讓男子碰見你了!”
淩茜反應過來,彪悍勁上來:“你他媽誰啊?快點給我鬆手!”
如果現在還能分得清人的喬念,一眼就能認出,眼前的人就是之前在酒吧被她爆頭的黃毛男子。
黃毛看見淩茜除了嗓子大點,不過是弱女子一枚,有恃無恐咬牙切齒道:“老子今天要給這個賤人一點教訓,之前害老子被打,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星期。”
淩茜深知男女力量懸殊不說,手中還多個醉的不省人事的喬念,和他硬碰硬,隻有吃虧的份。
“你要是敢亂來,我報警了。”
“報警?嗬,那也要你有這個機會兒。”
黃毛話音落下,拿了小巧的瑞士軍刀出來,淩茜臉色大驚:“你想做什麼?”
“小賤人,拿你包上的絲巾,把腿給我捆上,不然我捅死你!”
淩茜被嚇的麵色蒼白,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偏僻的小巷裏,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沒等她喊救命,黃毛一個剪刀手,直接將她劈暈在地。
喬念失去了重心依附,直接摔倒在地上,黃毛看著地上唇瓣透著光澤的尤物,心理發癢。
還沒等他伸手觸及,人被從身後竄出來的幾個黑衣人擒住,按在牆上不得動彈。
慕正東看著地上的人,眉頭蹙起,彎著身子直接將喬念從地上抱起。
轉過身,男人眸子泛起寒光的看著被牽製在牆上的黃毛男子:“丟到湖裏喂魚。”
他的女人,他都舍不得欺負分毫?如此不知死活,留在世界上也是浪費空氣!
賓利車上,稍稍有點意識回來的喬念,眼神迷離的看著眼前俊逸的臉,不怕死的拿手戳了戳某人的臉,然後傻嗬嗬的笑了起來:“你為什麼長得和那個奪走我第一次的壞男人那麼像呢?”
都說酒後吐真言,聽到喬念發自肺腑的話,慕正東眉頭蹙的能夾死一隻蒼蠅。
他強忍著不把她扔下車的衝動,將臉轉到窗外。
奈何某人得寸進尺,見他不說話,嘟著嘴繼續吐槽:“我和你說哦,那個男人最混蛋了,就是他把我最重要的東西都奪走了。”
得知自己在她主觀意識裏,印象如此差,慕正東的臉黑的和鍋底有一拚。
慕正東活到這把年紀,所有的耐心都耗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看她醉了,慕正東也懶的和她一般見識。
喬念嘟囔到最後,突然傷心的嚎了起來,拿手砸著慕正東的胸膛:“嗚嗚,為什麼你們都欺負我?為什麼啊?好端端的自己的清白被一個陌生的人占了,相愛了一年多的男友,也劈腿其他女人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要這麼多對我啊?”
喬念一邊說著,越哭越傷心,慕正東不想讓安奇看見喬念失態的一麵,直接拉上前麵遮擋的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