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景言在一起時,因為總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所以她就使勁撓他,聽說胳膊內側的肉撓破了最痛。
此刻的一切,讓她混亂又不堪,心狠狠揪起,眼眶漲得發疼。
她不再看薑智,將頭埋進了被子裏。
悶聲祈求:“麻煩你先出去一下可以嗎?”
薑智聽見她略帶哭腔的聲音,心裏更慌了。
一把抓住了夏雲笙的胳膊,急忙道:“雲笙,你別這樣,不然、不然你罵我吧,打我吧,隻要你心裏能夠好受點。”
“罵你打你能改變發生的一切嗎?”夏雲笙深吸一口氣抬起臉,她極力克製著情緒,告訴自己不能哭。
可一行眼淚,還是順著眼角溢了出來。
她吸著鼻子,甩開薑智的手,死死盯著他。
薑智被她的眼神看的發毛,轉開臉,背過身抓起床頭櫃上的浴巾,穿上下了床。
走出幾步,又回過頭:“雲笙,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負責。隻要你願意,我們可以馬上結婚。”
說著眼底不自主地閃過一道亮光,隻要夏雲笙點頭……薑智的心不自主地期待起來。
夏雲笙聽見他的話,冷若冰霜的臉上,竟露出一抹自嘲地笑意,“既是一夜情,需要你負責什麼?”
薑智張了張嘴,想要辯駁,可夏雲笙已經不再看他。
他隻能離開。
聽到房門閉合的聲音,夏雲笙一直處於緊繃的神經終於如釋重負鬆了下來。
微微平複了下心情,她從床上起來。
地毯上,一隻用過的TT,她的衣物不成形的散在地上,鞋子也歪歪扭扭的東一隻西一隻,每一件東西都在向她傳達著昨天晚上的激烈戰狀。
她頭疼的閉了閉眼,拾起後穿戴整齊,頭也不回出了房間。
“昨晚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門口,她挺直脊背,對薑智冷冷道。
薑智看著她的背影,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到自己臉上,又捏緊拳。
夏雲笙回到二層。
剛到207門口,門還沒打開,一道討打的聲音忽然飄了過來。
“嘖……大清早的穿成這樣,還開舞會呢?”
她開門的動作頓住,扭頭。許嬌嬌吊著假笑抱著雙臂站在一旁,視線停在她的脖頸上。
夏雲笙不想理她。
可許嬌嬌卻不依不饒,眼裏當即鄙夷洶湧,笑了起來,“看來是我誤會了,原來不是舞會,是雙人運動啊,夏雲笙,你可真會玩兒。”
“許嬌嬌,不想挨打就別惹我!”夏雲笙神經一跳,冷臉嗬斥。
“許嬌嬌你幹嘛呢,怎麼還在這裏?”這時,殷陽大咧咧的從許嬌嬌身後跟上來。
看到夏雲笙,臉色似乎變了變,她咧咧嘴,跟許嬌嬌一樣盯著她的脖子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忍直視的東西。
“夏雲笙,你脖子不疼嗎?”她指指夏雲笙脖子的位置,夏雲笙皺緊眉頭,一臉莫名。
“人家不要太爽,疼什麼?”許嬌嬌接過話嗤笑,然後挽住殷陽的胳膊,“走了走了,別看多了會長針眼的!”
兩人低笑著走遠,夏雲笙心生疑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