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去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甚至不敢去正視自己的心情,似乎隻有對她瘋狂的發泄,才能減輕他不受控製的情緒。
她是他的!
他不許她忤逆他,不管她經曆過什麼!
他伸手將椅背緩緩放平,翻身過去,將夏雲笙壓在身上,身體與她緊密貼合。
車房的暖氣熱哄哄地裹著兩人,鑽進毛孔裏,與體內的簇簇火苗融到一體,狠狠地噬啃著他的神經,淹沒他的理智。
大手滑進女人的衣擺,探過每一寸肌膚,熟練地在每一處熟悉的敏感點極盡挑弄。
夏雲笙身體動彈不得,雙手垂死掙紮般在男人身上抓撓捶打,卻敗給可怕的現實。
她的身體在妥協,在回應,在準備迎合男人的到來。
不……不可以……
她羞惱地鎖緊眉頭,用最後的力氣試圖將男人推開,可迎接她的,卻是男人突然地進攻。
他占據她的秘密領地,突破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澀痛爬遍全身,夏雲笙盤在眼底的淚水滾出眼眶,流進耳廓。
男人像是要將自己所有的憤怒惱恨都釋放出來一般,毫不憐惜地撞擊著身下的嬌弱。
澀痛與快意交織在一起,沒有愉悅的快.感,隻有懲罰的痛楚。
晶瑩的汗水凝聚在下頜處,隨著他前前後後的動作垂直墜落,砸到夏雲笙敞開的胸膛上。
又是一下猛烈的撞擊,歡跳的脫兔晃了個圈。
“啊——”
一直咬牙強忍著沒有出聲的夏雲笙終是沒有忍住,叫了出來。
羞恥蔓遍神經血管,她下意識抓緊腰身上那雙粗壯的手腕。
男人像是故意折磨她懲戒她,刻意控製著節奏,剛激起陣陣巨浪,又換作潺潺小溪,就是不達目的。
而她竟然無法抵抗那感覺隨著他的節奏起起伏伏。
這一次,比任何時候都要久。
她徹底失去意誌的時候,陸景言忽然將她轉了個身,讓她背跪在他麵前。
他從後麵精準無誤地出入夏雲笙神秘的甬道,一次一次,加速奔跑,盡情揮灑他的汗水,將屬於他的印記深深地刻進她的體內。
兩人再恢複整齊,夏雲笙軟軟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渙散。
“明天開始,你不用再去世新,馬上回安城。”
男人釋放過,情緒似乎平了幾分,卻仍語無波瀾。
夏雲笙訥訥地看著前方,蒙著濕氣的玻璃外,偶有人影晃過。
“你是誰?”
片刻,她單薄的聲音響起,“你憑什麼做主我的事?”
陸景言心裏仍壓著氣,“憑你是我睡過的女人!”
“呼——”輕微的聲響,灰色的靠枕說著男人的側臉墜落下來。
“你混蛋!”夏雲笙抓起靠枕又朝他砸過去,一下一下,控訴著心裏的委屈。
“我答應你做伴娘,設計婚紗,我甚至為了重新開始離開安城,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情緒的缺口一旦打開,就像決堤的水壩,激流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