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包括結婚。”

“你覺得我是在乎那些東西,還是需要靠一個女人來獲取那些東西?”男人聲音冷了幾分。

“我沒有那個意思。”

陸景言沒再說話,車房裏靜默一片。

與此同時。

薑智的車在一個小酒吧門前停下。

“雲笙,今天我生日。”他捕捉到夏雲笙臉上的疑惑,主動說明來這裏的原因。

夏雲笙恍然,想要拒絕,似乎不太合適,隻得硬著頭皮下車和他一起進了酒吧。

包廂裏,除了他們,還有四五個年輕男女。

幾人看到夏雲笙,毫不避諱地將兩人打趣了一番,夏雲笙頂著滿臉的紅暈,和薑智坐到眾人中間。

這一坐,就是兩個小時,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夜裏十二點多。

她婉拒了薑智送她上樓的提議,一個人坐電梯上來。

昏暗的走廊裏,空蕩寂靜,淡淡的似乎還有香煙的味道。

因為喝了些酒,頭有些暈暈的,她站在門口摸出鑰匙,竟是好幾下都沒能插對匙孔。

一道陰影忽然籠罩下來,迫人的氣息裹住她的身體。

她頭皮一緊,剛轉過身,男人高大的身軀猛地將她壓到門上,低啞的聲音兜頭而下。

“去哪兒了?”質問的語氣帶著極力克製的怒意。

夏雲笙看清那張臉,心裏反倒不慌了。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她迎著他的眸子,麵不改色地反問。

淡淡的酒氣隨著她嘴唇的張合撲進男人的鼻間,男人微微蹙眉,他背光的眸子沉暗如墨,似有颶風刮過。

就在夏雲笙以為他會像從前的每一次一樣對她大發雷霆的時候,男人沉寂了數秒,不怒反笑,語氣平靜地開口,“三番數次以林子嵐為理由反抗我,在我麵前跟其他男人親近,你在吃醋?”

夏雲笙心莫名一頓,似被人戳中心事,但她第一時間否認,“陸先生,你想多了。”

男人盯著她的眸子,像是在分辯她話中的真假,沒有答案。

“如果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可以報複傅思銘,要嗎?”男人目光深沉似海,夏雲笙忽然看不懂聽不明白。

“做傅思銘的大嫂。”他勾起她的下頜,神色認真。

夏雲笙臉色冷了下來,用力揮掉他的手。

“嗬……陸景言,你說什麼?”她一副受辱的表情,“你把我當成什麼?先利用我對付傅思銘,到現在還不肯放過我,我不是猴子,演不出你想要的猴戲,我再也不會讓你們兄弟二人當猴耍。我隻想遠離你,越遠越好!”

說到後麵,夏雲笙竟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聲音都開始顫抖。

她真的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長了一副怎樣的心腸,隨時隨地,每句話每個字都充滿了算計。

她眼裏的諷刺與決絕刺痛了男人。

陸景言不是沒有想過她的反應,但聽到她親口說出來,體內的血液如被蒸騰般在血管裏湧動。

他努力克製的情緒也在這一刻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