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怒,我來好好說說他。”這個時候我唯有向灼言妥協著,九月就算他脾氣再大,但終究是個小孩子,和灼言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娘親。”
九月憤怒的叫道。
“花熊,帶九月回混沌府中,我隨後就到。”我從未用過如此生硬的語氣和花熊講過話,所以花熊也顧不得此時九月的怒氣,拉著九月便強行離開。
“你們都離去吧,我有話和灼言講。”
既然他們兩父子已經把話挑明,我也不在隱瞞些什麼,直接喚著灼言的名諱。
“”灼言公子的名諱也是你可以叫的。”
這下莒南可徹底動怒了,抓住我的一些小錯誤就開始小題大做起來,不等我開口解釋著什麼,莒南就欲伸手前來。
灼言卻大手一揮,莒南便摔倒在地。
“我娘子豈是你們可以大呼小叫。”
灼言一開口,他們便再無任何隻言片語。
“姐姐,並不知道我的身份,不知者無罪,你就放過姐姐一次。”
我走近灼言,為莒南求情著。
灼言不在言語,我卻從另外三人臉上看到不一樣的表情。
我幾乎是毀了莒南一切,莒南自然對我是是怒不可遏,礙於灼言,現在的她對我是敢怒不敢言。
今若許一直都是那種喜怒哀樂都看不出任何變化的人,這一刻他的臉上卻有一絲難以置信的樣子,不過那表情隨後就被他掩蓋過去。
而那葉思我在他臉上竟然看到興奮的模樣,我夫君是灼言他高興個什麼勁。
隻見他不時的對我眨眼睛,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你和一個孩子計較什麼。”一進來我就將莒南給灼言倒的那一杯茶給倒掉,自己又重新給灼言沏了一杯茶。
灼言隻是撇了一眼我,並沒有回答我些什麼,那表情像是在說懶得理我。
“你怎麼就和九月一樣,你們都這樣,那我誰都不理了。”原本還滿心歡喜的憧憬九月的到來,誰知道九月真正的到來卻是這麼一回事。
“在你心中我連一個孩子都比不過,現在又來一個。”
“誰說你比不上他們,我是不想傷害他們而已,你都這麼大一個人了,讓讓兩個孩子會怎麼樣?”
“這是我讓讓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嗎?做好決定了嗎?是用我的性命還是用那朱雀之眼。”
“真的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嘛?”
他們兩個我一個都不想傷害,偏偏灼言又怎麼喜歡強人所難。
“你說呢?”
灼言沒好氣的回應著我。
“夫君,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就告訴我吧,你知道的,在枉死地獄,若不是有子宴,我和九月怎麼可能活到現在,你現在怎麼可能還看得到我。”
我都已經叫他叫夫君了,他怎麼還是對我還是一副對我愛答不理的模樣。
“夫君,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就告訴我嘛,告訴我嘛!”我記住撒嬌著,我就不相信灼言真的會不為所動。
“既然你自己做不了決定,那麼就由我來幫你做決定。”
灼言麵對我的乞求,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就知道你有辦法的。”
既然灼言都已經開口,想必一定都有解決的辦法,我喜出望外的開口著。
“你幹什麼?”
我還沉浸在興奮中的時候就看見灼言在自散修為,急忙抓住灼言的一隻手,不讓灼言自殘。
“我說過既然你做不了決定,那麼就由我來幫你做決定,我和朱雀之眼必定犧牲一人,既然你不願意犧牲他,那麼就由我來成全你們,反正在世人眼中,你們三人比我來講更像一家三口,我對於九月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有著天大恩怨的仇人。”
灼言為何會這樣想,他才是九月的父親,才是我的夫君,不敢世人在怎麼不接受這個事實,他都是誰也不能改變的事實。
“我同樣也不能失去你。”
“淩澈,做人不能太貪心,你若是一直這樣貪心下去,你會失去一切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真的不能恩將仇報,子宴對我有恩,他曾經就像我另一半的我,我真的不能傷害他。”
“你不能傷害他?那我呢?”
“灼言,不要逼我,真的不要逼我。”
“淩澈今日你必須作出決定。”
灼言也不在給我任何遐想的空間,毅然決然的開口著。
“既然如此,那就留下子宴。”
我知道灼言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也不在勉強他,直接鬆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