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天你突然收到一張隻寫著你名字的信封,那就要小心了,因為你很有可能活不過明天。
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這樣的“死亡信封”我送出去無數份,我不是快遞員,一切還得從之前的一件怪事說起。
我叫郭小軍,14年的時候在河泉市一家紡織廠打工,老板非禮我的女朋友被我看見,二話不說上去和他打了起來,我們兩人也因此被老板炒了魷魚,那段時間日子很艱難,每天兩張嘴等著吃飯,可兜裏就隻剩下幾十塊錢。
“要不,你找羅晨借點錢先頂頂吧。”
羅晨是我兄弟,跟我一起到的河泉,隻不過這小子不知道走的什麼運,聽說是發了一筆橫財,我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給他打了電話,沒想到他答應的很幹脆,說是晚上順便請我吃頓飯,也是許久不見了。
當天晚上我們喝了很多酒,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起來,剛開始還說的好好的,可我無意之間問到他這幾年在做什麼的時候,他卻是突然警惕的瞪著我,臉一下就拉了下去,“小軍你是不是也相信別人說的,兄弟我這些年發的都是不義財。”
“沒,沒。我還不了解你了,隻是兄弟我現在過得窮困潦倒的,想跟你取取經,尋點發財的門路。”
我一說,羅晨就笑了,隻不過那笑,顯得有些心酸,他似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有些東西,你還是不碰的好,但我拍著胸脯跟你說,老子的每一分錢都見的光,那都是老子拿命換來的。”
羅晨很激動,我了解他,那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我也不好再問,悶頭喝起酒來,也不知道酒喝多了,還是那會兒我的問題讓他想到了什麼,過了一會兒之後,他突然直勾勾的盯著我,無比正經的問了我一句,“拿命換錢的事兒,你敢做嗎?”
“沒跟我開玩笑?”
“誰他娘的跟你開玩笑!”
“人才財死,鳥為食亡。隻要不是什麼犯法的事兒,做!”
“好!”
羅晨幹脆的應了一聲,沒有再提這個話。兩個人喝酒喝到了半夜,酒喝得都差不多了,可借錢這事兒,我卻還是有點開不了口,見我有話要說的樣子,他也是哈哈一笑,從包裏拿出一摞錢就直接扔到了桌子上,緊接著又身上拿出一個白色的信封,把錢放在信封上麵一同推到了我麵前。
“你要真的想好了,就把這錢拿走吧,明天晚上六點之前把這信封送給這人。”說著,他拿出一個隻能打電話發短信的那種小手機摁了幾下,也推到了我麵前,手機上顯示的隻有一個女人的名字和一串地址,北門口96號,不遠。
“就送個信封?這些錢都是我的?你真沒跟我開玩笑?”
見他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卻自己都感覺有些不現實了,麵前這摞錢少說也有一萬塊,我和我女朋友好幾個月才能賺到這麼多,可這就隻送個信封就能賺這麼多,說出來誰信啊。
“你要是真想好了,那就記住我的話。信封必須在指定的時間裏送到本人的手上,不能轉交,送達之前不能出現在別人手上,遇到收件人拒收,就把信封當場燒掉,切記不可帶回;不管碰到什麼事,不管、不問、不說,生死有命,不要試圖改變別人的命運;這事兒你知道我知道,不能告訴任何人。最後,如果哪天我消失了,突然讓你去找我,不管怎麼說都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