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妹子。”張凡吊兒郎當的推門進去,嘴上打趣的叫了趙春梅一聲。
趙春梅看到他的時候,臉色羞紅中,眼中更多的是緊張和自責,催促道:“你怎麼還沒走,你快點走!”
張凡察覺出趙春梅語氣的冷淡來了,不過他還以為趙春梅是冷靜下來的正常反應,隻要稍微逗弄幾句,肯定又會忍不住的。
他故意壞笑著走過去,一把攔腰攬住趙春梅。
“你幹什麼,鬆手!”趙春梅掙紮出來,冷著臉指著門口喝叱道:“張凡,你別動手動腳的,最好把之前的事情也都忘記,你是我互不相幹!”
這是怎麼了,剛才還那麼主動,怎麼眨眼的功夫,就變得這麼冷淡了呢?
這會兒,張凡心裏麵納悶兒極了,他伸手抓住趙春梅的手腕,猛地一拉,趙春梅就落入他懷中。
緊抱著趙春梅,張凡問道:“小姨,你怎麼了,之前你都說的好好地,要以身飼虎的。”
啐!
趙春梅聞言後,心中羞恥極了,之前她意亂情迷,心猿意馬,看似找借口讓張凡不去招惹王妮爾,實則更多的還是趙春梅給自己找的一個借口罷了。
可趙春梅這會兒做不到,她良心譴責自己,丈夫鄭學宇回來,聞言善語,讓不知道內幕的趙春梅內心中充滿了愧疚,她差點就做出背叛婚姻的事情來。
趙春梅在張凡的懷中掙紮,貼身感受到張凡下麵那驢話兒的邦邦硬,身體就又不受控製的衝動起來。
“你鬆手!”隻是,此時更多是良心譴責的趙春梅,理智占據著上風,她忍著身體的衝動,伸手使勁兒把張凡推開。
趙春梅怒上眉梢,美眸含霜,指著門口,冷冷道:“張凡,我承認之前我情不自禁了,不過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你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到這時候,張凡要是再不明白小姨為什麼忽然間大變了個模樣,他也就蠢到家了。
“小姨,你是不是因為你男人回來,心裏麵產生了自責?”張凡說著,狠狠的咬了咬牙,指著後院的位置大聲說:“你知道嗎?你男人,那個鄭學宇,他根本就是騙你的錢。”
略作停頓,張凡接著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走嗎?就是我發現在你家後院外麵的小巷裏,聽著一輛大眾cc,裏麵有個妖豔的女人,你男人剛才出去,和那個女人摟摟抱抱的,說總共從你這兒騙了一百二十萬,他們還要騙你的房子!”
“你胡說!”趙春梅怒斥道:“張凡,沒想到你除了花心,你還卑鄙,這種汙蔑人,毀人名聲的話你都能說出來!”
趙春梅根本就不相信張凡的話,鄭學宇在她心中的印象,就是個書呆子,老實巴交為了學生付出,為了教書育人,寧願跑到山區裏麵教書的書呆子。
張凡也是被氣急了,他點了點頭,指著趙春梅說道:“你不相信,你現在就可以給他打電話,問他現在哪兒,你去看看!”
“張凡,我錯看你了,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就報警了!”趙春梅真的憤怒了,指著門口喝叱道。
此時,張凡真的是被氣的要死,他火爆的脾氣發作了,沒好氣道:“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說完,轉身就走。
從趙春梅家裏出來,張凡是一肚子的悶氣。
好好一件事情,就被一個偽君子給攪和了,偏偏趙春梅寧願相信一個偽君子,也不願意相信他。
還有趙春梅的話,也讓張凡很生氣。
什麼叫他張凡不知花心,而且還卑鄙毀人名聲。花心張凡承認,作為一個男人,他並不覺得自己花心有錯。
可要說他卑鄙,這讓張凡很憤怒,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光明磊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對得起男人的擔當!
張凡出了趙春梅家,走在大街上,邊走邊在心裏麵不忿著。
當然,他這股怨氣不是針對趙春梅的,而是針對哪個虛偽的偽君子,張凡覺得,哪個帶金絲邊眼睛的虛偽小人,真是太會演戲了,不給頒發一個影帝小金人都對不起了。
轟!
就在此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猛地加速從他的身邊駛過,縣裏麵的路麵不怎麼幹淨,路邊的臭水濺起來。
張凡躲得及時,幸好沒被濺上,不過也撲鼻一股臭味,他本來就心情不好,當即抬頭,舉手指著轎車張口最準備大罵發泄幾句。
不過,黑色轎車竟然又快速的倒回來,當張凡看到轎車裏麵的人是,臉色變冷。
車裏麵不是別人,正是張凡的老對頭,龍鳴和趙愣子,以及李天福這兩個狗腿子。
龍鳴從副駕駛位探出頭來,冷笑打量著張凡,頗有些遺憾搖頭道:“可惜了,沒濺上臭水,如果濺上就好了,能提前看你張凡狼狽的像一條流浪狗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