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何起,一往情深
認識你是因為一場緣,愛上你是因為一簾夢,成全你是因為一顆心,離開你,卻隻有一殤酒。
——題記
換了好幾次手機,換了好幾次號碼,唯一不變的是聯係人排在第一位的那個名字,每次夜深人靜的時候都忍不住拿出來細細品味咂摸的兩個字,埋在心底的最深處,偶爾夢囈的時候才敢喊出口:蘇瑾
也許哪一天我可以開玩笑的打個電話給你:嘿,想我了嗎?不管你那個時候是想過了還是沒想過,請一定要回答:嗯,想你了。
在國外留學好多年最終抵不過家裏人的勸阻,早早回國。
我知道父親是想讓我接手他現在的事業,可是那些東西都不是我所喜歡和熱愛的,我忠於的是教育事業。
我喜歡的是漫步在書海裏,品味先人們留下的文化精髓,聞一聞墨香,摸一摸鉛字,仿佛能穿過時空的隧道與那些思想者們促膝長談,他們的思想是我們所不能領略的,有些人專研一生卻都隻能明白一點兒皮毛,我也許不能領悟,但是我能夠聆聽。
我喜歡那種自由自在沒有壓力的生活,可是父親卻執意要我繼承他的事業,因為我是他唯一的兒子,袁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很可笑的理由,卻讓我沒有任何辦法拒接。
回國之後我還是堅持自己的理想,在一所大學任教,和學生們在一起我很開心,他們都是一群非常有理想的年輕人,雖然這個地方有著一些陰暗的地方,但是大部分還是很平和很美好的。
每天穿梭在梧桐樹下,看著學生們臉上肆意的笑容張揚的笑聲,我感覺自己再一次回到了學生時代,和他們一點點變年輕。
但是這樣平靜美好的校園生活被一個突然而來的人打破了,更好笑的是那個人還不是本校的學生。
那天的她穿著一身職業套裝,因為剛剛和人打過架頭發都披散著,看起來怪怪的。
第一眼吸引我的就是她的那雙眼睛,水汪汪的杏眸,好像會說話一樣,她的眼睛裏明明都是怒火,可就是因為帶著流殤般的水澤,隻顯得越發的動人。
在國外不是沒見過學生打架,各種彪悍的都有,但是蘇瑾呢,她是與眾不同的,她不是彪悍,而是潑辣,很有味道的那種,嗯,就是很有味道。
我和她說話的時候就感覺到這小女子脾氣不是一般的衝。
“這位小姐好像不是本校的學生,不知道是有什麼恩怨需要跑到教室大吵大鬧影響學校秩序?”我扶了扶不知道被誰打歪掉的眼睛,眼角卻不自覺地看向蘇瑾。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小姐!”她卻是這樣回複我的,簡直令人哭笑不得,我心裏暗暗歎息,不過也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隻會裝出凶悍的樣子來保護自己。
誰都知道,刺蝟的背上長滿了刺,可是卻沒有多少人知道它的腹部卻是最柔軟的地方,它不過是善於偽裝。
後來那一番簡直可以說是肝腸寸斷的哭訴連我這個快三十的男人聽了都忍不住要抱極大的同情心,同時也明白過來,原來是因為太過愛護妹妹,前來替妹妹討一個公道,嗯,她的妹妹一定很幸福,我如是想到。
再在後來的接觸中,我發現了她不同的一麵,她善良,她果敢,她踏實,她爽朗,她不怕吃苦,她樂觀向上,我發現自己的目光竟然還是有點離不開她的身上了,我不是個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我知道那種情緒叫做:愛上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