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和手背青筋暴出。

該死的,是你自己要勾引我的,那就別怪我不割你手下留情了。

剛才隻是吃了半飽,正好把那一半給補上了。

男人眼睛故意不看小女人,粗聲命令:“過來,給我摘腕表。”

“好咧。”

小女人嬌滴滴的吐出一聲,踩著模特兒的步伐往男人靠近。

走到男人的麵前,大概一米距離,卻不上前了。

給男人拋媚眼,擺姿勢,賣弄風騷。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赤果果的勾引。

男人身上熱血全都往腦門衝,上前一步,大手一伸,直接把小女人拽進自己的懷裏。

食指勾起小女人的下巴:“穿成這樣,勾引誰呢?看來晚上還沒有喂飽你,嗯?”

“你,你,你沒有瞎。”小女人舌頭打結著。

“傻老婆,你忘啦?我是間歇性眼瞎,現在又突然能看見了。”

“……”

特麼的,竟然把這一茬事給忘記了。

男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勾起一塊布條,輕輕的扯了扯,臉上似笑非笑:“我眼睛恢複的還真是時候,否則把你這件自創的睡衣給錯失了,多可惜啊。下次多做些這樣的睡衣,我很喜歡把這些布套一塊一塊的從你身上撕下來,就如四年前,我們在廢墟下,我把你身上的褲子給撕破了一樣。”

男人聲線微揚,聲音甘醇,薄唇裏吐出來的熱氣直衝小女人的頸窩,說出來的話句句撩人。

男人還沒有做什麼呢,小女人已經潰不成軍了。

小臉通紅,小身體在男人的懷裏顫抖著。

男人見了嘴角上揚。

修長手指拂過小女人身上的條條布條,嘴上壞壞的問:“老婆,你說我該先撕哪條布條呢?”

“不,不,我是鬧著玩的。我不是琢磨著你反正看不見,所以就手癢,就拿你的襯衫剪著玩了。”

小女人的這個借口真的很撇腳,小女人自己都不相信。更何況說眼前這個這麼睿智的男人。

她羞紅著臉,隻差挖地洞鑽了。

趕緊的要轉身逃跑。

此時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放過。

攔腰一抱,把小女人給抱了起來。

下一秒鍾,小女人已經被男人給扔在床上了。

“顧明遠,你別這樣,我們晚上剛做過,而且你我身上都還受著傷——嗚、嗚”

該死的男人,每次都這樣,連句話都不讓她說完,連句話都不讓她說完!

粉唇又被薄唇給堵上了。

男人微微的移開了一點,煽情的開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嗚嗚嗚——”粉唇又被堵上了。

“老婆,別急啊,你慢慢的享受身上衣服一片一片被我撕下的感覺。”

“……”

誰急啦?她是拒絕反抗,好伐!

顧明遠還真不食言,接下來,他就把自己的話付諸於行動了。

薄唇在小女人身上一寸一寸的遊離著,每遊離一個地方,溫如心都能聽到一聲“哧啦”的撕衣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