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漂亮的村姑姐姐(1 / 2)

1995年,成都。我時任某個雜誌社的一名場外記者,有一天我接到了一個駐地采訪任務,這個任務還是雜誌社社長親自交代的。他當時說得非常神秘,隻說是有關於新型狂犬病病毒的事情,叫我拍點照片做點筆錄回來,並承諾隻要我回來,第一時間給我升職加薪。麵對如此優厚的獎勵,當年窮挫如我立馬就答應了。

在新聞采訪車上坐了一天一夜後,我來到了一個仿佛世外桃源般的大山裏,這太特麼的偏僻了。前麵開車的司機說就快到了。於是我整了整發型,然後把車載攝像機打開,拿著話筒說道:“hello大家好,我叫胡勝,是成都貳周刊的一名外場記者。一個星期前平安鄉發生了一樁血案,某村一個寡婦裸死家中,據說現場非常血腥,令人過目不忘。死者年齡在26至32,身上全是牙齒撕咬的痕跡。法醫已經鑒定為不知名野獸所咬,警方甚至懷疑為野人作案,又有資料說是人感染了新型狂犬病病毒所致,但都沒有官方的正式通告。目前此案正在緊鑼密鼓的偵破之中,本人本著良好的職業操守,緊跟深入第一現場,爭取報到出最前沿最權威最完整的第一手資料。”

平安鄉,梅樹壩村,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地。我剛下車,司機大哥丟下一句我過幾天再來接你就絕塵而去,好像這裏有什麼很嚇人的東西一樣。

我抬頭看了看天邊血一般的殘陽,隻身一人紮進了傍晚村子深處。因為要做獨家內幕調查,所以我必須秘密行事,盡量不驚動相關部門。我拿著雜誌社給我的情報,徑直走到一戶人家門前。就是這家了。

此時夜已降臨,周圍伸手不見五指,還隱隱有風哭鬼嚎之聲傳來,我不由自主打了個寒噤。我敲了敲門,想著要醞釀一個什麼表情,正擠眉弄眼之際,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一個很漂亮很驚豔,傳說中出淤泥而不染的村姑站在我麵前,上下一打量,眼神最後定格在我鼓囊囊的褲袋上,黛眉一皺說:“小哥請問你找誰?”

“姑娘你好,我沒有惡意,請允許我先做下自我介紹。我是貳周刊報的記者,姓胡名勝,奉上級命令特來貴村采訪一件事,望姑娘行我一個方便,而且我也不會白住在姑娘這裏的。”報社給了我一大筆經費,我拿出兩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

貌美的村姑卻搖了搖頭,“我要問問我丈夫。”

村姑姐姐原來結婚了,我不禁有些心頭失望。這些年我常在花叢走,信手也能拈來花,卻很久都沒有見到過這種讓我驚為天人的姑娘了。

我正亂想著,女人突然一口噴嚏,“阿欠……”!我感覺有一股清涼的水汽噴在我臉上,頓時使我如沐春風,沁入心脾。我想今天晚上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叫我洗臉。

這時,屋內傳來一聲不耐煩和略帶怒意的男聲:“燕子,門外是誰啊?”

這個叫燕子的女人趕忙向我道歉,說:“不好意思啊,胡記者,我這幾天偶感風寒,老是打噴嚏。”

我擺出一副紳士的樣子說:“無妨無妨。”

“你看都噴了你一臉,”燕子說罷拿出貼身的一塊手帕湊過來給我擦臉,我享受著燕子身上獨有的女人體香味。村裏的姑娘就是純樸。

燕子正仔細的擦著,突然觸電一般彈跳開來,怪叫道:“你那裏怎麼那麼硬?”

我低頭一看,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你千萬不要誤會。這其實是話筒,你看。”我把話筒從褲腰袋裏拿出來,“因為太長了,我隻好斜插在褲袋裏。”

“我還以為,以為……”燕子害羞得臉都紅了,似乎不像結了婚的女人,倒像未經人事的少女。

真好看,看得我都癡了。這時屋內的男聲更暴躁了,猶如咆哮一般:“燕子,你他娘的和誰在外麵說這麼久啊?要麼叫他進來要麼滾蛋。”

燕子嚇壞了,朝我吐了個舌頭,“胡記者你先請自便。”燕子說完就轉身跑回房,我則趁機把她的白手帕藏進了自己的口袋。

我走進屋內,燕子已經進了房門,裏麵似乎在小聲爭吵著什麼。我突然敏銳的察覺到這或許又是一個新聞線索,於是把臉貼在門上,側耳聆聽。

“是什麼人來了?”

“成都來的記者。”

“記者來幹什麼?叫他滾回去。”

“他說要來調查事情,並說要拿兩百塊錢給我們。”

“兩百塊錢?那就讓他住幾天,記住,這個事情你不準跟記者說半個字,否則的話,我不僅殺了你,我還要殺你娘家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