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昏暗的燈光下搖曳著各色各樣放肆靈魂的肉體。
它們有的是為了發泄生活的不滿,有的則是尋求心靈或肉體上的慰藉,林林總總。
而酒吧最角落一個座位上,一個胡子邋遢,眼神迷離,手裏拿著一罐黑啤看似喝醉了的男人,和舞池裏那些放縱靈魂的癡男怨女有些格格不入。
男人叫夏禹,他是一名按摩師,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那是因為他要在這裏和他那久未謀麵的未婚妻見麵。
至於見麵為什麼會選擇在這麼一個場所,那就不得而知了。
……
“你就是夏禹”不知過了多久,夏禹耳邊突然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是一個無論身材、樣貌,都是極品的女人,女人年紀不大,二十來歲,一身白色蕾絲連衣裙,將她那高挑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我就是!”
夏禹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並沒有因為突然有美女跟自己搭訕而展現出一副狼人的模樣。
“我是林紓!”女人在夏禹麵前坐了下來,說道。
“我知道。”夏禹依舊癱坐著,他自然知道眼前這位叫林紓的美人兒就是自己那久未謀麵的未婚妻。
“要喝點什麼嗎?”夏禹問。
“來杯雞尾酒吧,謝謝!”林紓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夏禹,說道。
聞言,夏禹就自己手中拿半罐啤酒放在桌上,站起身來,朝吧台揮了揮手。
不時,一個女酒保走了過來。
這同樣是個尤物,無論身材或樣貌都是上等的女人,隻是這樣久混夜場的女人,較之林紓多了一絲風塵味。
“先生,有什麼我可以幫您的麼?”女酒保來到夏禹麵前問道。
夏禹並沒有立即回話,而是伸手輕輕的在女酒保的翹、臀上拍了拍,然後順勢將女酒保摟在懷裏。
坐在夏禹正對麵的林紓見狀,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不止林紓,就連這女酒保都有些措手不及。
好在她久經夜場,以至於沒有太多的慌亂。
“給這位美女來杯雞尾酒!”夏禹從口袋掏出一疊紅彤彤的百元大鈔,一臉壞笑的將那一疊百元大鈔塞進在女酒保胸前,臉貼著女酒保的臉蛋,輕聲說道。
這場景,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好的!”女酒保並沒有因為被調戲而發怒,反倒衝著夏禹媚笑一聲。
這並不是說,夏禹這貨魅力有多大,而是因為混跡夜場的女人,誰又會跟錢過不去。
女酒保從夏禹身上離開,稍稍整理有些淩亂的製服,給了夏禹一個媚笑,扭著腰肢走向吧台。
……
“戲演夠了吧!”
坐在一旁的林紓,將一切看在眼裏,拉下臉,說道。
“演戲?演什麼戲?”夏禹笑問道。
“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你有必要在我麵前演這一出麼?這才剛見麵,有必要這麼惡心我麼?”
“我可從沒說我不喜歡你!”夏禹說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又長得這麼漂亮,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
“隻是,男人嘛!外麵彩旗飄飄,家裏紅旗不倒不很正常麼?”
“你不是這樣的人!”林紓說道。
“我的大小姐,從小到大,我們才見過幾次?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夏禹一臉壞笑的說道。
“我、、、、”
林紓登時語塞。
正如夏禹說的那樣,他們雖然從小就有婚約,但是,算上這一次,他們才總共見了三次麵。
而且兩人上一次見麵的時候,她才剛滿十歲。
對於自己這個十幾年沒見過麵的未婚夫,林紓是真的不知道他的為人。
隻是,這些年,林紓一直有聽到關於夏禹的消息。
她從她父母那裏得知,她的未婚夫從小品學兼優,十六歲那年,便已經在京都大學畢業。
十七歲入伍,入伍不到兩年,便已在部隊裏屢屢立下戰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