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輝熱血奔湧,見她不情不願,隻覺顏麵掃地。戾氣湧起,偏不肯放過她,咬住她耳朵笑罵:“你這個小壞蛋……”雙臂緊箍住她,輕振虎腰,用胸膛去蹭那身下的一對桃兒。
身上的刺激和壓迫,如福至心靈。她一顆心緩緩融化,又激得身體火燒火燎,血脈膨脹。想著要去紫薇閣請安,更覺得刺激。熱血衝進頭腦,索性抬起腿纏上他的腰,嘀嘀催促:“那……那你快點……”瞪大眼睛,注視帳外,生怕有人闖進來。雖壞不了事,卻丟不起人。
她話音剛落,忽覺身下一股大力衝來,似挾一彎刀片在刮。“啊—”失聲驚呼:“你……你慢點……”又想本就抱得緊,倒沒什麼動靜,可這一嗓子喊出去,不“露餡”才怪。一時間又悔又恨,又羞又惱,隻想挖個洞鑽進去。
聲似銀鈴,激得容輝心澗澎湃。緊抱住她,感覺到她身體的抵觸,更不肯放過,微笑詢問:“到底是快,還是慢?”輕振虎腰,直進直出,一捅到底。
淩霄很不舒服,忍不住亂推亂動。卻發現自己的抵抗非但遏製不了那頭猛獸,還讓他越戰越勇,不住腹誹:“這個家夥,至於這樣嗎……”低吟著直想開口罵人,又聽見腳步來來回回,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床上。
她心頭火起,索性憋住氣一動不動,裝死抗議。沒過片刻,忽覺萬籟寂靜,接著身下一暖,雲銷雨霽,才鬆了口氣:“終於完了……”暗暗得意:“這一招果然有效,都我鬥……”睜開眼想要動彈,隻覺體酥骨軟。身下腰間,又酸又疼,哪使得出半分力氣?看見後窗大亮,那個家夥正躺身邊喘氣,反湊上去微笑詢問:“師兄,可以起來了吧?”
容輝見她若無其事,分明是瞧不起自己,不由笑罵:“你這個小壞蛋,來勁是不是?”輕哼一聲,撂下一句狠話:“晚上再收拾你!”覺得還不過癮,伸手攬她入懷,捉了她胸前一堆桃兒把玩。
淩霄也不在意,強自鎮定,巧笑嫣然:“師兄抖抖身,地都要陷三尺,誰敢不怕……”感覺胸口發疼,身子一顫,連忙按住胸口那雙大手,正色商量:“這個東西,以後由我保管……”說著摘下他拇指上一枚寶石扳指。
容輝微愣,想著自己整副家當都在裏麵,很是不舍。轉念又覺得既已娶她為妻,理應由她打理這些物件。以後要用什麼,直接開口就是,還省得擔心拿出去掉了。略作權衡,緩緩點頭。
淩霄眉開眼笑,低頭在他胸膛上親了一吻,又問容輝:“師兄答應得這麼爽快,該不會藏了什麼貴重東西吧……”
“我整副家當都在你手裏,哪還有別的!”容輝矢口否認,想著東西都給出去了,索性裝好人討好她:“我還信不過你嗎?既然給你了,哪有藏東西的道理。”
“是嗎?”淩霄微笑反問:“那,‘凝血神槍’呢?我好像沒找到哦……”
“好一個項莊舞劍!”容輝暗道“上當”,忽然發現做完事後,反應有些遲鈍,居然被淩霄陰了一把。一時間又氣又惱,皺眉輕哼,推開她側過身去。
淩霄身旁一空,又羞又憤。可既已下定決心,隻好主動粘上,抱住容輝的腰,輕聲細語:“師兄心直性急,是個火爆性子。可剛而易折,強而易竭。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縱是絕世高人,也有寡不敵眾的時候,何況你我?我是怕師兄仗著有件好法寶,就隨便和人動手。你也不知道,自己在拚死拚活,人家有多心疼……“低下頭吻上他背後傷痕,伸舌尖輕輕舔舐。
容輝想起在“狼居胥山”中療傷的日子,心頭直冒酸水。碧霞對自己雖好,終究是在算計自己。非但巧計利用,還拿自己當傻瓜耍,其心可誅。自己有妻有妾,居然還要順著她施以“美男計”,簡直是奇恥大辱。從前有瀟璿,現在隻有身後這個女人,既肯和自己同患難,又能幫上自己。
口上的溫暖,像是沙漠裏的清泉,直滲心肺。他思緒如潮,背後酥酥麻麻,傳至心靈,激起一股異樣。輕鬆,卻又刺激。純潔,而意味深長。他不由輕咬嘴唇,深深呼吸。忽然感覺疲累,由身到心,說不出的累。
淩霄感覺他身軀發軟,透出一股悲涼,暗歎“果然如此”。唇下的身軀扛著多少東西,隻有她最清楚。沒有了這具身軀,明天的太陽可能會照樣升起,可今日的天空必然一去不返。閉上雙眼,全神貫注。唇下的吻,更深,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