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從他身後抱住他:“援助,我好像還沒問過你,你真的原諒我和詹森的事了嗎?”
他身體明顯的一僵,轉過身來又抱住我:“我當時聽到他說的話是我真的氣瘋了,但是當你過來找我的時候我就心軟了。你這次回來我就沒打算再放開你,尤其是失去孩子以後,我才徹底放下了。不管你在巴黎時做了什麼,最後不還是回到了我身邊?隻要你回來,我願意等你。”
我沒說什麼,我知道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了,唯一的阻礙不過是彼此的心結,他原諒我是因為我失去了孩子,而我怨他,卻還愛他。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的飛機就降落在法國普羅旺斯,明知到這個季節,普羅旺斯的薰衣草已經全謝了,但我就是想去看看。
果然大部分花都凋零了,可是還會長出來的,我盡情的呼吸花海中的新鮮空氣,他就在一旁給我拍照,我假裝像從前一樣,和他打打鬧鬧。
第二天就去了巴黎,他在香榭麗舍大街給我買了一件羊絨大衣,是今年的最新款,店主說全世界隻有這一件,他說冬天要來了,今年的冬天會很冷。
我心裏想著,對呀,又要一個人度過冬天了。
這次來的時機不好,巴黎一直在下著小雨,我們被困在酒店裏出不去,就靜靜地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節目。
全是法語,雖說在巴黎待過一段時間,但是法語一點長進都沒有,他就默默的翻譯給我聽,我享受著這最後靜謐的時光。
我已經讓婉兒給我訂了明天早上的機票,我還有不到十個小時。我看著他的側顏,心裏十分平靜。
我主動吻上他的側臉,把他逗笑了:“怎麼?這麼愛我嗎?這種事情等晚上吧!”
我知道他隻是在逗我,可我現在真的很想要他,我又主動摟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他對我這一招果然沒有抵抗力,不一會就奪回了主動權,抱我去了臥室。
我和他瘋了整整一下午,他累的睡著了,我叫了他幾聲他也沒醒,其實他上午喝的茶有安神的效果,也難怪現在睡得這麼死。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了,我硬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快速洗漱了一下,然後又給宇文高樹和婉兒發了消息,讓他們來找我。
簡單收拾了行李,雖然還沒到季節,但我還是穿上了那件羊絨大衣。我隻帶走了這一路上他送我的東西,其他的一件沒帶,我想都留給他,也算是做個念想,不要讓他忘了我。
沒一會他們就到了,宇文高樹留下來等他睡醒,婉兒把我送到機場,我用了假的身份證,怕被宇文援助查到。
婉兒抱了抱我:“一路保重啊,我回去看你的。”
我對她笑了笑:“婉兒,不要來找我,我一走他肯定會密切關注你的動向,而且我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所以不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