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宋庭舟參加了一場晚會回來,身上帶著濃濃的酒氣。
於念照例哄完孩子之後,在客房休息下了。
宋庭舟回到臥室,看到房間一片黑暗,他也明白,於念不可能睡在這裏。他推開客房的門,果然見到她躺在床上,看著那床上纖細的身影,宋庭舟突然很想抱抱她。
於念抱著被子,假裝沉睡。
還沒等宋庭舟走進,就已經聞到他身上一股子的酒味。她皺著眉,討厭這種味道。
按照往常,宋庭舟都是看她一眼就離開,但今晚很奇怪,那酒味一直沒有離開。沒一會兒子。席夢思的大床就凹陷下去了一大片。男人重重的躺在了於念身上。
於念整個人都被他給包圍住了,彼此之間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於念忍不住皺了眉,“你大半夜不睡覺,到我這裏來做什麼?”
宋庭舟低了低頭,吻上她的額頭,“小念,我想你了,我想要你。”
“你瘋了麼!”於念伸手推開他,但他卻重的跟頭牛一樣,還來不及推開,手就被控製住,失去了自由,緊接著整條睡褲都被褪到膝蓋上。
宋庭舟的大掌輕撫著於念的臉,他薄唇湊過去,於念聞到酒味,立即將臉避開。
宋庭舟並未像往常那樣放過她,他將唇壓在於念嘴上,一時間,吻就像雨點一樣落下來,又急又猛,於念能感覺到男人環著她腰部的力量越收越緊。
於念到此刻已經能很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繃緊的欲望。
她睜開黑亮的眸子,冷聲說,“鬆開我!還是你選擇繼續這樣折磨我?”
“折磨?”男人炙熱的眼眸突然被寒冷陰鷙代替,“你覺得我對你做這些事情,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
“不然呢,”於念胸膛起起伏伏,顯然是被氣得不輕,“我嫌你髒!”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流,伸手去推他,用嘴去咬他。
宋庭舟吃痛,看著她抗拒的樣子,想要起來,卻怎麼也強迫不了自己起來,他隻好不斷的哄著她,“沒有,沒有別人,隻有你而已。我沒有碰過於希,一次都沒有。自始至終,我愛的夜唯獨隻有你而已。”
宋庭舟側躺下來,“你不讓我碰你,我就不碰,你讓我抱抱你好不好,念念,我真的很想你。”
於念聞著那味道很不舒服,“你要睡就去你自己房間睡,不要這樣抱著我,我很難受。”
“忍一忍好不好,就過了今晚。”宋庭舟沒鬆開,人還是抱著於念,緊緊的和她貼在一起。
於念感受到宋庭舟身上一股子強烈的熱度,滾燙得不像話,聽著他斷斷續續說話都帶著沙啞。
於念覺得不對勁,死命伸出按下了燈,才發現宋庭舟的臉紅的不像話。
於念輕輕推了他一下,沒想到男人居然整個就從床上掉了下去。
她下了床,才看清楚男人牙關緊咬,顯然不是喝醉酒那麼簡單。
一時間,於念才緊張起來,打電話喊來醫生。
宋庭舟立即被送進醫院,於念心裏著急,總覺得宋庭舟往日壯的跟什麼一樣,很少會病成這個樣子。她有種預感,總和於希的那把刀脫離不了關係。
急救室的燈亮了,於念突然發現自己有一種十分苦澀的感覺,折騰了那麼多年了,她和宋庭舟最常來的地方 竟然是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