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建設的死不對勁,文君已經控製了局麵,按道理說,薑建設就不應該死的那麼早。這件事我要弄明白了。
對於現在的情況,想要搞清楚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難度真的和登天一樣。這種情況下,我還沒有經驗,也不知道要從什麼地方入手。
平時的時候,總會有人幫我,爺爺、陳先生、高欣。現在他們誰也不再我的身邊,我隻能靠我自己。
我自己能幹什麼?
我琢磨了好久,看著病床上的陳先生,喃喃自語的說:“陳先生,你覺得我能成功嗎?”
問完這句話,我等了一會兒,笑著說:“陳先生,你可真不夠意思,每次到了關鍵的時候,總要躺一下,這是不是你的十六字決啊!”
說完這句話,我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老陳,真的希望他跳起來說,這就是老子的十六字決。可惜,陳先生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有點失望,苦笑,以前喝多的時候,我胃裏都是酸水,覺得世界上最難受的事情這樣了。但事實上,現在更難受,他算不上痛,就是一種感覺,有一種苦水灌進心裏,怎麼也弄不出來的感覺。
我拿出電話,給高欣發了一條短信。短信上寫著:我覺得你差不多拿回手機了,如果看到了,請務必來一趟我們經常見麵的地方。
高欣一下子就回短信了,寫著:好的。
接著短信後,我苦澀一笑,然後就去了高氏集團的司機班,我和高欣哪有什麼經常見的地方,經常見麵就因為我是她的司機,所以我選擇見麵地點是司機班。
司機班有值班的,看到是我以為我晚上有任務,都沒有說什麼?我等了一會兒,看見一個優雅的女人走了進來。
“沒有想到是我吧!”
進來的是文君,她得意的說。我看著她得意的表情,比她更得意的一笑。
“你如果連這個地方都猜不到,那就真的讓人失望了。”
“你說什麼?”
“我根本不想見高欣,從給她發短線的時候,我其實就想見你,我和高欣根本沒有什麼常見的地方,你對高欣管的這麼嚴,一定知道我倆最常見的地方就是司機班,所以你不假思索的回答好的,要是真的是高欣,她一定會問我,我們最常見的地方是哪?她雖然冰雪聰明,但有時候也是個糊塗蛋不是嗎?”
我這番話,把文君說的臉色都變了。她真的很氣憤,因為她被我耍了,她覺得我笨,被一個被自己認為又笨又蠢的人耍了,會更加的氣憤,暴躁,我要就是這樣的文君。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我喜歡這個問題,也喜歡文君問我,其實我挺期待他問我的。
“你不是喜歡耍人,我就是要你嚐嚐耍人的滋味。”
“幼稚,這叫耍人,你要找我,完全可以給我打個電話。這叫脫褲子放屁費二遍事。”
聽了這句話我笑意更濃。
“文君阿姨,脫褲子放屁,這種話你也能說出來,你的優雅,你的氣度呢?”
對於文君來說,我是晚輩,在她的眼裏,我根本就是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被小孩子把握心裏,對她是恥辱。
文君快忍不住了,我知道她快要走了,但我還在笑,她皺著眉頭,果然轉身就走。
“文君阿姨,你來見我,難道不是對一件事情很好奇嗎?”
聽我這麼一說,文君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
“現在,好像被我掌握了局麵吧!”
“張永富,你別得寸進尺!”
文君真的被氣壞了,這是我想做,隻有這樣,我才能讓她意識到我是她的對手,而不是她隨便就能碾死的螞蟻。
“薑建設不是你殺的,你知道是誰?我也知道,是時候做一些改變了。”
文君沉默不語,她麵無表情,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我覺得不是好事。
除了王衝還能有誰?目前這種時候,我估計文君也猜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從頭開始,就是王衝挑起了我們的戰爭。
我這麼說,也是表明,我要和他合作,最起碼構成一個假象的和平,要不然這麼下去,大家都得被詛咒死。
“你代表不了他!”
文君說,她動搖了。其實我覺得文君也害怕,王衝這個人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劉一刀的死讓他暴露了本性,他布局,讓文君殺我,我不是束手待斃的人,所有這一切,也不僅僅不是我被殺這麼簡單,文君就算真的殺了我,她肯定也沒有好果子吃。
“我可以和他談談!”
“好吧!”
雖然我們沒有正式的合約,但我和文君達成了一個條件,那就是我如果能把王衝找出來,那我們就談談。
……
我去找王衝,唐府的人告訴我,王衝老爺子不知道去哪裏?他們也不知道,我聽見這個語調,根本不搭理他們,直接往裏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