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豔不依不饒,“找就讓他們找,誰怕誰?”說完還給王佳雪上門道,“你傻啊,怎麼次次都是你吃虧?明天起書包裝瓶防狼噴霧,誰欺負你就往她臉上噴,噴死她個小碧池。”
王佳雪低著頭不回答,隻是用眼瞅高賓。
劉飛駕車,麵無表情,問高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林豔道:“讓他跟我們走,今天他出力不少。”
劉飛略微詫異,但不再多說什麼。
一時間,車裏幾個人神色各自不同,老王當時是高興的,林豔接受了自己,這是好事。王佳雪也用友好的目光看林豔,不再覺得她討厭。唯獨劉飛,眉頭擰成疙瘩,猜不透表妹心裏所想。
作為林豔自己,她心裏有獨特的小算盤,高賓肯定是老王附體,這沒話說,老肥宅變成小鮮肉,這是好事,但她又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是老王轉世重生,因為現在她才是一家之主,那些錢如何使用,是她說了算。
老王活著的時候明麵不敢跟自己爭,暗地裏卻藏了那麼多私房錢,這讓林豔很不爽,現在老王再世為人,她還要繼續把老王扣著,讓他翻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那可是一具年輕小鮮肉的身體,今次真是賺大發了,心安理得的老牛吃嫩草。
回到別墅,林豔的老娘剛好接了豆豆回來,小家夥虎頭虎腦,額頭上貼著小紅花,跟林豔說今天老師教唱歌,準備六一兒童節表演節目。
老王大喜,伸手去抱孩子,把他高高舉起。
說來也怪,豆豆不喜歡生人接近,但對高賓則有天然的親近感,盯著他的臉骨溜溜好奇,讓老王嶽母大為不解。
家裏人多,林豔決定今天去吃飯店,有慶賀的意思。
讓老王鬱悶,女兒被人欺負了,當娘的不想辦法安慰,還帶著老表去慶賀,這事值得慶賀?在學校裏跟其他家長打架有什麼值得炫耀?
果然不是親生的就不知道疼。反倒是老王的嶽母看到王佳雪臉上不對路,找了藥水給孩子擦,說些寬慰的話,拉著孩子的手道:“孩子,現在爸爸不在了,以後要靠自己,要自強。”
王佳雪點頭,眼睛時不時地瞟高賓。
老王心裏不是滋味,但他不方便流露,假裝看不見。從現在起,他要慢慢的糾正高賓和王佳雪的關係,得讓孩子明白,高賓對她沒感覺,不是她的真命天子。
吃飯時,老王給林豔發信息:為了確保佳佳不受欺負,我要去高中學習,做貼身陪讀。
林豔說好,明天辦入學手續。
老王又說:我手裏沒錢不行,給我轉點錢。
不多時,收到信息,入賬一萬。老王氣的鬱悶,一萬夠什麼?
林豔回他一個冷笑表情,一萬夠你在酒店玩十個妹仔了。
得,這又恢複到新婚那時候的狀態了,那時候的林豔就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王建明,不敢讓他身上有三百塊的餘額,就怕他被別的女人勾了去。
吃完飯劉飛再次開口,問高賓住哪,要送他回去。
這次林豔不再阻攔,反正白天都要過了,晚上沒必要再留著,主要是怕老王晚上纏著自己要錢。
高賓讓劉飛送自己到白麗小區門口停下,晚上還要借宿白麗家。
隻是今晚的心情不同,說好了給白麗買車,轉賬,結果沒辦成,心情有點小失落。
見到白麗,還要陪著笑臉解釋:“司法那邊程序沒走完,我的錢暫時被凍結,還拿不出來。”
白麗微笑,“不用給我解釋,我又不問你要錢。”說話間,把高跟鞋脫了,用手揉捏自己腳底板。
老王見狀,連忙上前獻殷勤,替她按摩。
白麗不讓,麵露痛色,說自己腳下磨出個血泡。
聽得老王心疼,“怎麼不打車呢?”
白麗道:“偶爾走路也當健身了,我今天走了兩萬多步,朋友圈裏排名第一。”
說的王建明瞪眼,兩萬多步那是什麼概念?差不多十五公裏,一個白領,日行十五公裏,這怎麼受得了?
當下要看白麗的血泡,白麗不讓,因為她穿的連體襪,當著男人麵脫襪子別扭。
老王賊眉鼠眼地盯著白麗大腿瞄,非要給她脫,白麗嚇的大叫,在沙發上滾動著要逃,越發撩動老王神經,撲將上去,白麗一聲哎呦,捂著肚子。
老王趕緊起身,這才知道自己魯莽,白麗這兩天生理期,怎麼能鬧呢?
白麗不是生理期,隻是有點鬧肚子,但她不說破,嗔怪地剜了高賓一眼,“都怪你,新換的褲子給弄髒了。”
老王忙說,“我給你洗。”
白麗道:“去,誰要你洗。”說著起身去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