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自信了,有錯嗎?”習韻兒挺了挺胸。
小香看到她這動作,覺得很有起伏感,也試了下,嗯,效果也不錯。
張劍仁當場就看傻眼了,這至於麼?沒必要一上來就玩這麼大啊,多刺激人啊,得虧他心髒還闊以,不然肯定要出事兒。
“不過這事兒也不好對等啊,你看我是什麼級別的帥哥,諸位又是何等的美若天仙,咱們這男女都是一等一的絕色,這才叫般配,找男生過去也行,能找到像我這麼帥的嗎?你們看,想不到這樣的人了吧?那我換個問法問你們,不說這個學校了,就問你們能在這京都市找到和我一個級別的大帥哥麼?足以配得上你們的我這種帥哥,那是不是鳳毛麟角,億萬裏挑一?”
“所以說,不是我不想找,而是他們根本就不存在啊。咱們就這些人去可以了,不用找別人,找別的男生我也不熟啊!畢竟是我請客,我總不至於給自己找幾個礙眼的在這兒,我還得給他們付錢吧?”
一聊到這種需要據理力爭,沒理也要去爭的事情,張劍仁就像是多長了一個腦袋一樣,條理相當清晰,一口氣就能說出一長篇議論文出來。
“你這話說的,我都沒法反駁了。”小香崩潰了,她就是個小老板姓,混飯吃的,不適合和別人辯論什麼,辯論酒還可以,搞這種言語上的鬥爭,她就隻能甘拜下風。
習韻兒卻不肯妥協,她才不想讓張劍仁被一群美女給環繞呢,那不得美死他,他想的美。
“不行你就把被你整了的那幾個刺兒頭叫來,魏家兄弟還有童嘉,叫他們三個過來總可以了吧?”習韻兒一臉得勝的笑容說道。
小香隻能在旁邊搖旗呐喊般的附和:“對對對,叫他們,叫他們來。”
她連這些人是什麼樣都不知道,也能跟著瞎摻和,讓張劍仁心裏感慨萬千,果然女人同仇敵愾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也行吧!”張劍仁隻能答應。
晚上,食堂三樓,一場別開生麵的生日宴會開始了。
事發突然,準備相當不充分,不過一個小蛋糕還是有的。
一桌人,分別是張劍仁、習韻兒、小香、鄭思薇、林淩、魏文魏武兄弟倆,童嘉,然後是唐小雅。
魏文被叫來之後,才十分扭捏地說道今天是他們兄弟倆的生日,所以這場本來很尋常的晚飯才多了一個生日宴的由頭。
張劍仁剛才知道這個事之後,當即就問了,說倆人為啥不早跟他說今天是他生日。
魏武沒敢說什麼,不過魏文也是個狠人,笑哈哈地回答:“今天不一直被您折磨麼?說這話題多不合適,多傷感啊!生日還被人胖揍,太傷心了。”
說到這兒的時候,童嘉搓了搓筷子,默默地低下了頭。
這倆家夥也不早說,這樣他剛才就能讓那些學生動手輕點了,現在魏文魏武滿臉都有淤青,上了藥水更加明顯,看起來跟鬼畫符一樣。
還好他特地交代那些人留手了,不要傷筋動骨,隻求皮肉之苦就可以,要不然這倆人就得在醫務室,或者得去京都總醫院過生日了。
一桌人尷尬地唱了生日歌,然後兩兄弟歡天喜地地吹蠟燭,倆大高個都開心得笑了,像是加起來有五百斤的孩子。
飯局剛開始的時候,氣氛還有點怪,不過進行了一會兒之後,氣氛就好多了。
吃了一會兒,旁邊桌也來了客人,竟然是趙品帶著一些學生過來了。
趙品一看竟然是張劍仁,當時就準備轉頭離開。
時間太晚,所以他才沒有帶大家去外麵吃,沒想到在這兒捧到了瘟神。
正要走,眼尖的童嘉看到了他,揮手給他打招呼:“嗬,趙品趙少爺親自來吃飯啊?好幾個小時沒見著你了,還以為你不幸去世了呢?原來還活著呢!多浪費空氣啊!”
趙品身邊是他新收的小嘍囉們,這些人為了表現自己的價值,此時還不張嘴對童嘉這一桌沒命地噴啊!
“臥槽,你他媽什麼人,怎麼給趙少爺說話呢?”
“想死是不是?敢這麼和我們趙少爺說話!”
張劍仁他們沒插手,看起來兩人有什麼恩怨,他們不明情況,沒必要去摻和什麼,更重要的是,張劍仁告訴了她們那些事情,所以美女們都知道了一件事,這個趙品的背後就是陳峰的人,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陳峰的人現在應該在尋找小香的蹤跡。
小香緩緩低下了頭,不想讓那些人看清自己。這些人都不算是陳峰的人,或許不清楚小香的事情,但她不能冒險。
不然,為了保證信息不外漏,張劍仁可能會對他們幾個倒黴蛋做一些很可怕的事情,小香不想讓張劍仁再為自己冒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