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
她覺得自己被傷害了。
“哼,我就不信你對我沒興趣,裝吧你,看我怎麼戳穿你。”美女心裏有了主意。
她再次靠近張劍仁一些距離,然後把自己的酒喝光,手上的瓜子也放回果盤,然後慢慢地伸手去抓張劍仁手邊的拐杖。
青翠綠竹被打磨的很好,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拐杖,她的想法是偷偷拿走這根拐杖,看他是不是真的殘疾。
纖細的手指慢慢接近竹拐,美女時不時抬眼看一下張劍仁,見他斜靠在沙發上,眼皮耷拉著,睡得很香的樣子,膽子就大了點,快速抓向拐杖。
手和竹拐的距離很快拉近,但就在要觸碰到竹拐的時候,那根拐杖忽然抬起,然後頂在美女的下巴上。
再往前一點,就會碰到美女的喉嚨。
以張劍仁的力量,不留餘地的下完全可以用竹拐的頂部穿透美女的脖子。
“你——想死嗎?”
張劍仁冷漠地問道。
他還以為這女人能識趣點,看來是他想多了。
“帥哥,你拿個破棍子,想威脅誰呀?不過我真得有點想死,尤其想要死在你的手裏。”美女貼過來,吐氣如蘭說道。
張劍仁鬆開竹棍,臉上浮現一絲笑意,淡淡地說道:“美女,我隻想坐這兒歇會兒,可以別打擾我嗎?”
“我沒打擾你呀,就是跟你聊聊天而已,你自己非要用個破棍子嚇唬我的。”美女對張劍仁擠了擠眼睛。
張劍仁假裝沒有聽懂她的潛台詞,收起竹棍,往旁邊坐了點兒。
美女緊跟著也坐了過去。
她發現這男人似乎很羞澀,這樣更有趣。
被三番五次靠近之後,張劍仁壓抑的怒火再也壓不住了。
要不是看在這裏人太多,而且他還有自己的任務要做,早對這位不懂事的女人動手了。
“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立刻從我身邊離開。”張劍仁麵露不悅地說道。
這女人和他說話打擾他休息就算了,還擋住了他的視線,從他的角度再也看不到另一處的特朗等人了,除非站起來才能再次看見,但站起來監視別人,在這樣的地方這麼做和傻子沒區別,就像是告訴對方他在監視他們一樣。
“不讓。除非你告訴我你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來我的酒吧就點了一杯酒,然後一直在打瞌睡,你不會是什麼逃犯吧?”這女人收起那種媚態,忽然變得端莊了不少,冷冰冰地問道。
張劍仁一愣,這女人竟然是老板。
“果然,你連我都不認識,誰讓你來這裏的?你到底有什麼企圖?”女人看到張劍仁的表情就明白了,他應該是第一次來這裏。
第一次來這裏喝酒沒關係,張劍仁的表現卻有些反常,對喝酒沒興趣,,對跳舞沒興趣,對美女也沒興趣,那他到底對什麼有興趣?
這樣一個奇怪的人來到這裏,她身為老板,不得不來看看情況。
“剛才那個大胸女是你派來的吧?”張劍仁想明白了剛才的事情,開口問道。
美女老板咧咧嘴,笑嗬嗬地說道:“不然呢!你還以為你真的很帥嗎?也是,你確實很帥,但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們這裏是正規酒吧,沒有別的不合規矩的業務,你長得再帥,也不會有美女自己貼上來投懷送抱的,除非有什麼目的。”
“你說得對,那麼,你來這裏找我到底有什麼目的?”張劍仁問道。
老板猶豫了下,然後說道:“我覺得你和別的人都不一樣,想認識認識你。”
“僅此而已?”張劍仁問。
老板點頭:“僅此而已。”
“真的?”張劍仁重新正視對方,終於發現了一些奇怪的點,這女人很年輕,但卻給人一種很成熟的感覺,能在鬧市之中開這樣一間酒吧,一定很有能耐。
酒吧鬧事的人本就不少,酒鬼們瘋起來可什麼情麵都不會講,這女人可以把酒吧經營得這麼好,怎麼可能會沒點手段。
就拿她看到張劍仁進來後,找人來試探這一點也能看出來。
她是一個心很細的人,試探張劍仁,就是因為看出張劍仁有些異常,想要弄清楚他來這裏的目的。
“如果你沒什麼事,就盡快離開這裏吧!我們這裏不歡迎奇怪的人。酒錢就不用給了,算我請你的,以後不要來了。”女老板整了整衣服,準備起身離開。
但這時候,張劍仁忽然湊上來,攬住了女老板的纖纖細腰,然後貼過來在她的耳邊低語。
女老板沒反應過來,等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在張劍仁懷裏了。
她正準備推開張劍仁,卻聽到後麵有聲音響起。
皮靴落地的聲音劈裏啪啦的,就像是密集的雨點砸在玻璃窗上一樣。
伴隨著腳步聲,還有一道不太標準的中文說話聲:“阿香,記一下賬,我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