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夥伴出了事,他也跑不了。
該怎麼辦?他現在很迷茫。
“媽的!陶汪興那麼猛的一個人也能出事兒?到底怎麼搞的?我不是還給了他兩瓶藥嗎?”
牛河心裏十分生氣,怪陶汪興辦事不力。
以前也沒發生過這種事情啊!陶汪興人也聰明,而且身體結實,是打架的好手,怎麼可能連一個病秧子加兩個柔弱女人都對付不了?
牛河越想越不明白。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情況!”
屋外的腳步聲從他原本的房間門口遠去後,外麵就沒有任何動靜了。
牛河悄悄起身來到門邊,又多聽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什麼聲響。
外麵應該是安全的!
牛河輕輕打開了門,然後把頭探了出去。
頭剛伸出來,就看到一個礦泉水瓶懟在了自己臉上。
“我——草!”牛河趕緊後退,同時要把門關上。
可兩隻纖細有力的手伸了進來,一隻手抓住門框,另一隻頂住了門。
牛河力量更大,驚慌之後沉著地推搡門,打開的門正被一點點關上。
門外,靜子不止用上了雙手的力量,身體也靠了過去,竭力頂住門。
張劍仁也倒了上去,用身體推門。
兩人擠在門框之內,身體貼著身體,都能感受到對方身體的溫度,氣氛有點曖昧。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張劍仁雖然身子骨虛弱無力,但一百多斤的身體斜斜地靠在門上,怎麼也有點力量吧!
在張劍仁的幫助下,靜子終於占據上風,門再次被打開,縫隙越來越大。
靜子看到了門內毛茸茸的手臂,突然鬆開一隻手,肩膀頂住門縫,這隻手抓了過去。
刺啦!
這一爪子從那條手臂上劃過,在上麵留下來幾道血痕。
“啊!”牛河沒想到這女人如此陰險,居然用這種不要臉的招式。這一爪子太凶殘,他的胳膊猛然一疼,力氣鬆了一些。
靜子和張劍仁把握機會,同時拚了老命往裏推。
門開了!
牛河被推翻,倒在了地上昏睡的人身上。
沒等他爬起來,靜子就撲了上去,手上的針寒光凜冽。
牛河本來還有餘力做出反應的,不過張劍仁絕了他這條路。
張劍仁進來後什麼也不管,手舞足蹈一般把手邊的一切物件都往地上的牛河身上扒拉。
叮叮咣咣、蓬蓬鐺鐺……
牛河隻好抬起雙手遮擋頭部,這些剛好讓靜子的出擊起效。
細針頂在了他的脖子上!
“說,你和陶汪興到底想幹什麼?”靜子質問道。
蓬!
張劍仁轉身關上了門,斷絕了牛河逃出去的希望。
封閉的房間內,除了那個被牛河弄昏的可憐人外,就隻剩他們三人了。
牛河乖乖地舉起雙手,心中縱然非常不甘,但此情此景,他也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隻能一五一十地把他和陶汪興之間的勾當都交代了出來。
原來兩人最早就是在這艘遊輪上認識的,當時的陶汪興還不是保安隊長,隻是一個小小的保安,牛河則是偷渡客。
就在要抵達目的地的時候,牛河被陶汪興抓住了,與牛河一起被陶汪興抓住的還有一個年輕的女性偷渡客。
兩人本來要被陶汪興扭送到保安隊,但牛河不想就這麼認命,他想到了以前有個兄弟在做的生意,壯著膽子給陶汪興說了幾句話。
就是那幾句話改變了陶汪興的命運,他看到了有錢賺的光明未來!
可憐了那位和牛河一起躲藏了一路的女偷渡客,不僅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還被兩人合謀賣掉了偏遠的國度。
罪惡的生意從那時開始,賺了錢後,陶汪興動用了一些手段,順利坐到保安隊長的位置,牛河則是裝作陶汪興的朋友,借助他的關係乘坐遊輪來來往往,美曰其名在兩地之間有生意,其實就是為了在遊輪上和陶汪興合謀做見不得人的生意。
牛河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告訴兩人,他本來是準備收手的,隻是陶汪興一直逼迫他,說隻要他敢停手,陶汪興就把這些事情捅出去。
看著牛河一臉辛酸淚的樣子,張劍仁不忍再看下去,於是和靜子說道:“弄暈,帶走!”
“好嘞!”
嘭!
牛河昏了過去,那張巧舌如簧的嘴巴也乖乖閉上了。
張劍仁先把那半瓶有毒的水灌入牛河的嘴裏,然後出門去探路,還好,外麵走廊上沒有人。
“走!”張劍仁走出來後,扶著牆慢慢向回走。
靜子扯著牛河的雙腿,把他拖了出來,跟在張劍仁後麵。
幾分鍾後,張劍仁、燕子、靜子看著屋內地上的二人,都開始思考一個問題:這兩人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