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敲門聲又響了。
陶汪興的眼皮又眨了眨。
終於,他睜開了左眼。
僅僅是左眼!
陶汪興唯一睜開的眼睛裏帶著深深的迷茫,俗稱犯迷糊的狀態。
他很渴!
說不出理由的渴。
口幹舌燥的難受感覺占據了醒來的一切思維。
看到身邊桌上有一瓶打開了蓋子的水,他就像看到了老媽一樣親切。
陶汪興此刻實在是難以思考別的事情,隻知道要喝水。
他捧著那瓶水就往嘴裏灌。
咕嘟!
咕嘟!
喝著喝著,陶汪興又睡著了。
腦袋被重擊後的後遺症對他再次昏迷起到了一定作用,另一個因素就是——這水裏有毒!
水是他自己帶來的,想要整暈兩位美女的,他絕對想不到,著了道的人反而是自己!
門外的牛河忍不住重重地敲了敲門。
篤篤!
敲門聲太大,走廊另一頭有開門的動靜傳來。
牛河心裏一慌,這種關鍵時刻還是不要被人看到他在這裏為好。
此時吸引人注意,是很危險的行為。
他毫不遲疑地轉身就走,步伐飛快地往自己房間走去。
他剛走回去,那扇有動靜的門開了,一個迷迷糊糊的婦女走了出來,她提著褲子夾緊雙腿,眼神在四周飄忽。
“廁所,廁所在哪?”
……
牛河仿佛驚弓之鳥,回到房間後再也不敢出門了。
他現在隻能把一切希望寄托在陶汪興身上,希望他能好好把事情辦成。
此時,被他寄予厚望的陶汪興因為喝了牛河製作的毒水,睡得很香很香。
隨著時間的流逝,張劍仁終於醒了過來。
他剛醒過來就感覺不大對勁,腿上有點重。
低頭一看,一顆大腦袋墊在他腿上,腦袋是陶汪興的腦袋,陶汪興臉上還有燦爛的微笑。
“真惡心。”張劍仁看到了手邊少了半瓶的水,想到了之前發生了什麼。
隻能說陶汪興倒黴,自己把這水喝掉了。
他早就看出來這些水有問題了,陶汪興進來就給兩位美女水喝,而且還剛好隨身帶了兩瓶水,不明擺著告訴大家,他想要坑兩位美女嘛!
張劍仁回頭看了看,倆美女還在睡。
他沒有打擾兩人的美夢,從地上拾起拐杖,慢慢站了起來,然後活動了一番筋骨,等身體緩和一些後,他才在房間裏翻找了一會兒,最後無奈地用床單把陶汪興捆了個結實。
可能也是藥效太好的緣故,陶汪興睡得太沉了,根本就沒有醒過來的樣子。
張劍仁把陶汪興捆住後,還用一些布堵住了他的嘴巴。
等把這些做的差不多後,張劍仁檢查了一下門鎖,確認門鎖沒啥問題後,就在房間裏來回踱步活動起來。
身體太弱,昨天那一棍子相當於透支了他的身體力量,需要點時間和適當運動才能恢複過來。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自我鍛煉了一會兒後,燕子和靜子先後醒過來。
看到陶汪興如同一隻粽子一樣被綁住,她們倆都有點難以相信。
事實上她們看到自己還在自己床上的時候,就有點難以相信了。
當她們先後被陶汪興擊倒的時候,她們就預感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陶汪興太厲害了,她們兩人根本無法反抗,隻剩張劍仁一個似乎也攔不住陶汪興,但現在看來,陶汪興不光被攔住了,還被捆住了。
屋內隻有張劍仁一個人,除了他,還能有誰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燕子對張劍仁了解得更多,一直就覺得他是一個能創造奇跡的人,現在再一次被張劍仁折服了。
“你、你做的?”燕子指了指地上的陶汪興,難以置信地問張劍仁。
張劍仁扭腰、踢腿、慢慢轉身下腰,下到一半無奈地起身,麵無表情地道:“正是在上!”
“瞧你嘚瑟的!”靜子媚眼如絲地白了他一眼。
這一眼裏夾帶的該死的風情,讓張劍仁分外享受。
美女的眼神哪怕帶著鄙夷,也是那麼的好看。
他忽然有點明白了,為什麼有的人願意被美女踩在腳下各種蹂躪,是因為對美女的喜愛啊喜歡美女,才會縱容她對自己做出各種行為!
原來那些喜歡被高跟鞋踐踏的男士有這麼博愛的內心!
燕子蹲下去檢查了一下陶汪興,然後好奇地問道:“竟然昏死過去了,張劍仁,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