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為了配合朱冒裝比,隻是圍住了張劍仁,並沒有第一時間動手。
朱冒開開心心地罵了張劍仁一分多鍾。
張劍仁始終笑著看著朱冒,不管聽到什麼辱罵的內容都絲毫不生氣。
等朱冒罵夠了,張劍仁才歎息一聲,問道:“矮冬瓜,你感受過絕望嗎?”
“不許叫我——哎呀呀!”朱冒話沒說完,忽然看到人生中最恐怖的一幕出現了。
被人們團團圍住的張劍仁忽然動了起來,身形飄逸如陀螺,三下五除二就幹趴下好幾人,就連他寄予厚望的兩個保安都沒撐住一下。
隻聽砰砰砰、啪啪啪、咚咚咚……一陣怪聲過後,在場就沒有第三個站立的人。
地上躺了一片的人,都捂著身上被重擊的部位哀嚎著,看向張劍仁的眼神仿佛看魔鬼。
他們才不是魔鬼,這人才是真正的魔鬼!
“內個……你怕了嗎?”張劍仁好整以暇地問站在麵前的朱冒。
朱冒顫抖得像是在抖篩子,那顫動的腿仿佛被電擊了一樣,高頻地顫著,整個人好似被加了buff的電動小馬達。
“大大大大大……大哥,咱是文明人,有——有話好好說,別動手!我求求求您了,千萬別——”朱冒鼻涕眼淚一大把的流,非常感人。
“不行!”張劍仁拒絕了朱冒的無理請求。
“啊——啊啊啊!”朱冒的慘叫聲在遼闊的大地上傳播,聲音嘹亮,所以傳出去很遠很遠。
朱冒心裏萬分悔恨,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招惹這個闖入酒店的人,就應該把他當祖宗一樣供著才對。
“別打臉,別——啊啊啊啊!”朱冒慘叫道。
經過朱冒的提醒,張劍仁終於找到發揮實力的位置,那就是朱冒的臉。
得到張劍仁重點照顧的大臉越老越腫,越來越有富態!
張劍仁下手很掌握分寸,他不會像剛才那批人一樣,下手死重死重的,那樣不僅毫無美感,也會減少朱冒的抗打時間。
就是要以不傷害朱冒骨頭為前提,對其進行暴打。
這樣隻會讓朱冒感受到皮肉之苦,而不會傷到他的根本,一輪一輪的皮肉之苦過後,朱冒一定非常酸爽,而且隻會痛到大叫,不會痛昏過去。
張劍仁打累了才停手。
朱冒癱軟地躺在地上,仿佛一隻沒有夢想的鹹魚。
大地不僅全是灰塵,而且被太陽烤了那麼久非常滾燙,朱冒被打腫的腦袋躺在發燙的地上,冒著一股股熱氣,就好像正在烤豬頭。
各種亂七八糟的痛感從身體各處傳遞到大腦皮層,朱冒很難受,不過也不在乎了。他現在就想躺在地上,忘卻時間,忘卻一切,保持著不動,如千年的王八一樣縮著腦袋等死。
畢竟動一動,就是成百上千倍的痛苦,而且說不定還會被打!
“我都這麼慘了,這家夥怎麼還不走?臥槽,他怎麼還用那種感興趣的眼神看我?我的媽啊!不會還要來吧?”朱冒紅腫的眼眶裏閃過一縷光芒,那是他眼神中的神采。
他通過眼角觀察著施暴者張劍仁,想要從他臉上看到滿足之後準備離開的表情。
但是沒有看到!
所以朱冒非常忐忑!
“問你個事兒。”張劍仁蹲在朱冒麵前道。
朱冒立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動動被打腫的嘴巴開始說話。雖然含糊不清,但能聽出他話裏的誠懇。
“小弟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