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火?那小子也有真火?一時之間器師們又是大叫不止,紛紛朝王雙寶看了過去。很快他們就發現淩菲這個徒弟的真火和丁曉歌完全不一樣,丁曉歌手中的火勢自從騰起之後就保持著猛烈的勢態,而這小子的手中的火焰卻是一強一弱的忽閃不定,遠遠看去就好像是信號燈一般。這種奇怪的祭煉提純方式效果似乎很好,不一會兒鐵礦石就小了幾圈,幾乎趕得上小胖子手中的大小了。這麼一來朗東元臉色一下沉了下去,而淩菲依舊是老樣子拿眼神默默注視著王雙寶,用自己的方式給徒兒加油。
王雙寶何嚐不想像丁曉歌那般拉風的飆火,可是他丹田中的真火有限,又沒有美人兒師尊在一旁刺激情火心火,那真是用一點就少一點了。多年的hifi生涯讓王雙寶知道好鋼用在刀刃上的道理。當初他和方剛幾個哥們折騰音響的時候,總是花大價錢在運放,整流電容,環牛這些主幹元件之上。其他的器材雖然破舊,可使用好了也能出好聲的。如今他提純器材自然也是這般理念,把真火集中在一起,燒一次就去掉一層雜質,少了許多的浪費。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其他弟子體內的真火幾乎都用完了,隻有王雙寶和丁曉歌兩人手掌一直在閃亮。這個時候每個人都看出來了淩菲的這個徒弟絕對不是個窩囊廢,隻怕是一個天資和潛力都極為出色的好弟子了。就連極道門宗主那些黑袍男子也開始注意到王雙寶的表現來。“淩菲那一脈真是絕了,怎麼每次眼光都是那麼的毒辣?”那位白人男子又是搖頭歎道,唏噓中微微透出一絲妒意。
轟!嗙!王雙寶和丁曉歌依舊在提純鐵礦石的時候,已經有的弟子開始刻錄器陣了。可因為器材提純的不幹淨,再加上心神不穩,便發生了巨大的爆炸;不時有人從方台上炸了下來,那隔音結陣自然也隨之消散了。於是大家都顧不得討論誰人的弟子更加好了,各自來到自家的徒兒方台旁保駕護航起來。隻剩下淩菲和朗東元依舊站在原地,他們兩人都深信自己的徒兒能夠刻陣成功。
盡管王雙寶和劉若兮等女胡天胡帝的時候積累了大量的心力真火,可還是比不上小胖子的陽火之體。就在整塊鐵礦石快要提純完畢的時候,他的真火忽然熄滅了。這真是讓王雙寶鬱悶不已,早知如此剛才在試煉場的時候就強自摟著師尊膩歪一番了。就在他心念翻轉之際,無意間朝台下看去,恰好看到淩菲那關心的眼神,頓時心頭一熱,丹田中黯淡的火心猛的爆發出一蓬閃亮的光芒,滋滋,手中的鐵礦石發出一聲嘶鳴,便徹底滌煉幹淨了。當然這個幹淨隻是對於王雙寶這個程度的真火來說。
礦石提煉完畢後,王雙寶心神一鬆,不覺瞧了小胖子一眼,發現對方已經開始刻錄陣法凝結器形了。王雙寶並沒有追趕,他的心神在提純鐵礦石的時候已經消耗了差不多了,此時若是勉強刻錄器陣定然是失敗。所以他等手中的純鐵冷卻下來後,便盤坐在方台上閉目調息。好在他的魔心這些天也算是給麵子,沒有震動搗亂。
“沉靜心穩,有條不紊,培養好了定然是一代器師!”正殿門口的那幾個黑袍男子把王雙寶的表現全都看到了眼中,一名高大的男子忽然沉悶出聲。“萬事不能言之過早,當初淩菲還不是天資卓越之輩,可後來呢?隻是煉製出一個行器就後力不濟,現在煉修為都開始倒退了。煉器之道,靠的就是持之以恒,不斷精進。我們極道門已經好多年沒有煉出一件寶器了,現在有我們這些老家夥鎮著,別人不敢輕舉妄動。一旦我們過了大限之期,極道門還能屹立在原界之巔嗎?”格力特長老並不同意那人看法,當今這個格局隻有煉製出寶器才算王道。
“王樅陽他們怎麼還沒有從真界回來?”清瘦的宗主忽然開口問道,濃密的眉頭微微蹙起。再過幾天就是中秋節了,有好些事情要他親自去辦理呢?“快了,應當就在這幾天。”格力特連忙接話道,與此同時他心中早就誹謗開了,不就是未婚妻被人睡了嗎?至於興師動眾把全宗的高手全都調了出去,連青蓮劍宗的人都參合進來了,他們難不成想要把這件事情鬧滿城風雨,世人盡知嗎?想他剛入原界的哪會兒,歐洲正是風行初夜權的年代,新婚妻子被人睡了是大吉大利的事情呀,平常的很!反正青蓮劍宗的娘們也太囂張跋扈了些,是該有個事情壓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