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劍走偏鋒,誰知道蘇鳶還會帶人來。
脖子上的一陣刺痛,安夏抿唇,不再說話,生死攸關,她的腦子裏閃過的是江寧在手術室搶救病人的模樣。
如果病房中的人換成是她,那江寧......
想著,她忽然輕笑一聲。
眾人和警惕的看著她,她聳肩,收起笑意。
房間內一陣沉默,眾人呼吸沉重,都在等著外麵人的到來。
沒一會,便響起一聲門鈴聲。
另一個男人透過貓眼看著外麵,這才信了許尚敏的話,“真是司暻容,要不我們把人放了吧。”
他愛錢,可是更愛命。
“你以為現在放,蘇鳶就會饒了你?你就甘心被她一個女人還踩在腳下?”許尚敏臉上的蒼白還沒小腿,聲音也帶著顫音。
安夏攤手,“之前的林月不也是女人,你們還區別對待?”她為蘇鳶打抱不平。
“閉嘴。”錢為瞪了她一眼,便拖著她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還沒站到貓眼前,又是一陣門鈴,這回附帶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遲早都要開,還不如早點麵對。”安夏輕笑,半點不緊張,“你說是不是,錢總?”
錢為咬牙,“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把刀子喂到你嘴裏。”
他深呼吸一口氣,才眯起一隻眼睛看向貓眼。
安夏聳肩,斜眼看著桌上,剛剛她進來的時候,這幾個人好久在那個信封裏的額東西,這麼一會他都沒機會看裏麵的內容。
門外,蘇鳶和司暻容站在門前,心裏忐忑不安,警察站在牆邊等著一會破門而入。
“四爺,你說裏麵是什麼情況?”
她有些後悔,分明可以等到錢為去見慕南城的時候當場戳穿,可是她不放心蘇氏的數據,才鋌而走險,現在將卻將安夏送到虎口。
司暻容擰眉,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放心,他們都是貪財,不想坐牢,最多挾持安夏。”
說著,他瞥了眼警察,“把房卡留給周柏。”
蘇鳶在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隻能照做,“現在怎麼辦?”
男人將她拎到身後,繼續敲門。
“不開你們怎麼談判?”安夏實在受不了他們的墨跡,這樣的效率,她恐怕要餓死在這裏。
“他們就兩個人,還有一個在我們手裏我們勝算大。”許尚敏也讚同安夏的想法。
這回錢為動搖了,他眼神示意大家往後靠,直到眾人都推到沙發後麵,他才叫年輕的男人去開門。
男人有些害怕,但是有不敢違抗命令,隻好小心翼翼的往門口走去,手握在門把手上的時候,還回頭看了眼眾人。
“小心被司暻容踹!”安夏的話音還沒落,對方的就應聲捂著肚子半跪在地上。
她閉上眼睛不忍直視,剛剛也是好心提醒,誰知道對方那樣大意。
司暻容陰沉的站在門口,眯起眼睛意味不明,身側是嬌小的蘇鳶。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