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冉。”這兩個字在蘇鳶的舌上饒了一圈,支離破碎的吐出來。
瞬間她的周身散發著冷意,像是回憶起了蘇冉帶走軒軒的那段時間。
司暻容知道她又想起了不好的事情,隻是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還有陳啟龍手上的東西,我會想辦法找到的。”現在他就是蘇鳶的後盾,他不會讓蘇鳶再涉險了。
一次都不可以。
蘇鳶點頭,忽然問道“之前欣榮要跳樓的張博,你還記得嗎?”
沒想到她忽然問起這個人,司暻容的眉頭微微皺起,“記得。”
“我昨天看到他了。”蘇鳶抿唇,想問司暻容究竟都是怎麼對待那些反抗過他的人,可是話到嘴邊,還是不忍說出來。
畢竟帝都活閻王的名聲不是白來的。
她隻不過是再艾特身邊呆久了,習慣了他的溫柔。
可是張博殘缺的模樣總是浮現在她的腦海裏。
揮之不去。
“沒事了。”蘇鳶呼了一口氣,“我現在可以出院了嗎?”
除了手上的燙傷以外,她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問題,不用在這裏占著地方。
司暻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兩圈,才說出了一句讓蘇鳶滿意的話,“可以,但是......”
“但是?”蘇鳶覺得自己輕鬆的的太早。
果然司暻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但是要隨時待在我身邊。”
原來是要做腿部掛件。
“好吧。”蘇鳶聳肩。
一連幾日,蘇鳶都像是一個小尾巴跟在四暻容身後,雖然沒人說什麼,但是蘇鳶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警局裏麵雖然沒有停止過對平頭男人的審問,但是什麼也沒有問出來。
即使司暻容知道幕後黑手就是陳啟龍,奈何沒有足夠的證據,也拿他沒有辦法。
林楠敲響辦公室的門,聽到裏麵應了一聲,才開門進去。
“蘇冉被遣送回來了,現在就在警局。”他彙報道。
司暻容抬眸,視線落在休息室的門上,蘇鳶現在正在裏麵休息。
“知道了。”
蘇鳶剛剛睡醒,本來要出來,就聽到林楠的聲音,便站在門口沒有動彈。
隻聽到司暻容壓低了聲音,“找個機會去驗一下她和陳啟龍的DNA,一定要隱秘。”
知道司總的意思,可是林楠有些猶豫,“蘇冉的容易,隻是怕陳啟龍的不是那麼簡單。”
現在兩家敵對,陳啟龍的防備心又很重,陌生人根本沒有辦法靠近,他的手下又不是好收買的。
的確是個難題。
司暻容放下筆,雙手摩挲在一起,一陣思考。
“找路思淼。”說罷他又斜睨了一眼休息室,才說,“對蘇鳶保密。”
他不想蘇鳶知道的太早,畢竟他知道蘇鳶一直沒有帶蘇冉下死手,就是因為蘇冉是她的親妹妹。
現在最重要的是,驗證他的猜測。
外麵傳來了細碎的關門聲。
蘇鳶從門邊離開,又重新坐回床上,經過了幾次親子鑒定,她自然對這幾個字特別敏感,可是怎麼也沒想到會用到蘇冉和陳啟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