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陳啟天不過是個替罪羊,和現在牢裏的那個李姓青年的身份一樣。
李局長的疑問噎在嘴裏,可是司建帆既然能說出來,就代表這件事情真實性不容置疑。
可是當初,他正是因為這件事,才登上了局長之置。
“李局長,天宇的事情還請李局長多費點心。”
司建帆不想在多費口舌,丟下一句話,等到李局長回過神來的時候,對麵的椅子上已經空空如也。
可是司老爺子的意思,他還是明白的。
他緊盯著三年前的報紙,可是稠思。
良久,他才撥通不下的電話。
“剛剛有人舉報了天宇集團,去徹查吧。”
比起陳啟龍,他更得罪不起司建帆,況且司建帆親自登門和他挑明了。
查不查,已經不是他可以決定的了。
醫院裏,司暻容難得閑下來,身邊又有蘇鳶陪著,心情不禁大好。
“四爺,今天又吃什麼啊。”蘇鳶趴在男人的腿上,無聊的開始念叨,才吃完早飯沒多久,就開始想午飯。
司暻容伸手把玩著蘇鳶蔥白的手指,“你說你怎麼天天吃也不胖?”
原本剛好的戒指現在已經空出一塊,感覺不經意就會掉下來。
“我減肥。”蘇鳶笑笑,“司總今天的日程又是什麼?”
即便受著傷,司暻容每天還是抽出一段時間處理公司的事情。
司暻容垂眸,假裝思考了半天,“今天就休息。”
“四哥真是清閑,不知道我們這些人都已經跑斷腿了。”
門口傳來不羈的聲音。
兩人往外看過去,司庭驍正眯桃花眼,懷裏勾著沈佳,一臉春風得意,完全不像他說的那樣狼狽。
“你活該,誰叫你身為伴郎連個人都看不住。”蘇鳶嘟嘴。
見她把罪名按到自己頭上,司庭驍哼了一聲,“腿長在四哥身上,誰管得著。”再說,即使是他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
“蘇小姐,司先生。”沈佳一臉微笑的打招呼,順手把帶來的水果放在床頭櫃上。
司庭驍瞥了一眼打破二人世界的來人,緊蹙眉頭,“說吧,今天來又帶了什麼消息?”
現在司庭驍已經成為司家和醫院的消息傳播者。
司庭驍撓撓頭,“都沒有好處,我不講。”
也就是看四哥躺在床上,他才敢這麼放肆。
“不講就走。”司庭驍一臉陰沉,身體恢複的良好,臉說話的聲調都提高了不少。
“我說我說,真是一點耐心都沒有。”司庭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知不知道最近周柏在幹嘛?”
蘇鳶見司暻容臉色愈發不悅,立馬對著懶散的男人說道,“你就說吧。”
聽他賣關子,司暻容的身上的寒氣又泄露出來,雙眸幽深,看的司庭驍一陣激靈。
他撇嘴,“查天宇,好像天宇有洗黑錢的嫌疑。”
聞言,司暻容挑眉,“爺爺在背後幫我?”
除了這個可能,他想不通警方為什麼忽然對天宇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