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柏的敘述時候,局長的額上直冒冷汗,一邊是天宇的新總裁陳啟龍,一邊是司家,哪個他都得罪不起。
“局長,司老先生說了,這件事要是沒有一個交代,他……”
縱然後麵的話周柏沒有說出來,局長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司老爺子雖然歸隱多年,可是在帝都的實力都還在,隻要老爺子勾勾手,他的烏紗帽就飛了。
另一邊,陳啟龍在自己的秘密別墅裏不停的踱步。
外麵的風聲他都聽到了,隻是沒想到會鬧得這麼嚴重。
“廢物!”他瞥了一眼站在眼前的幾個人,明明是叫他們去把證據奪回來,誰知道他們一個個的都下了死手。
“先生,直接除掉他多簡單。”一個不懂事的手下在一旁說道。
下一秒。陳啟龍的腳就踢在了他的小腹上,“你當他是什麼人?”
帝都消失幾個無名無姓的人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可是對方是司暻容。
聽警局的暗線說,局長都親自參與到這件事中了,目標便是他。
陳啟龍打量著眼前的幾個男人,沉吟了一會,說道,“這件事,你們看著辦,事成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這樣的手法他常使用,屢試不爽。
幾個黑衣男人聽了以後麵麵相覷,為首的麵露難色,“先生,這次……”
“不願意?”陳啟龍笑笑,對付不願意的手下,他有的是辦法。
幾個手下皆是吞了一口口水,背上已經冒出一層薄汗。
陳啟龍也不急著聽他們的回答,一臉笑意的坐回沙發上,把玩著桌上的茶杯。
幾個手下跟著陳啟龍多年,知道他的為人,這件事在誰手上出的紕漏,誰就要擔著。
不過是幾年的牢獄,外加幾十萬的補償,得到他賞識的,陳啟龍便會幫他們爭取減刑。
可是不從,若是陳啟龍敗了,他們便也是唇寒齒亡,不敗,帝都也沒有他們的容身之地。
這樣的買賣對他們來說,不虧。
本就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在哪過都是一樣。
帶頭的黑衣男子上前一步,“先生。”
陳啟龍的笑意更深,“該怎麼做都知道。”
“知道。”那男人點頭。
沒過幾天,警察局長的臉便笑開了花,謀害司暻容的凶手已經找到了。
“不過隻是一個財迷心竅的人。”局長坐在辦公桌前,一臉欣慰的看著下麵地上來的資料。
“局長!”周柏直接衝到辦公室,青色的臉上布滿了憂慮。
“什麼事。”局長皺眉,示意一旁的秘書退下,“要是這個案子,就不要說了。”
周柏搖頭,“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他才不信犯人說的那句隻是一時鬼迷心竅,見不得司暻容高高在上。
局長黑著臉,“你懂什麼,現在這種人多的很。”
他並不是不知道這件事可能隱藏的情況,隻是有人頂罪,他又雙方不得罪,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