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總裁辦公室的人的不安,樓下副總辦公室內的人一臉坦然,仿佛蘇氏的生死攸關與自己毫無關係。
處理完欣榮的事情,又接連幾天處理蘇氏的爛攤子,蘇鳶疲憊的揉揉眉心。
她知道,這場風波不久就會停下,隻是她要蘇冉付出代價。
可是蘇氏這幾天的慘狀,她還是要盡力補救。
又是漫長的一天,林月不停地召開董事會議,不過董事們已經對她有很大意見。
更有甚者說這場事故是林月一手造成的。
回到辦公室,蘇鳶敲敲酸痛的肩膀,司暻容下手真是夠狠的,要不是之前她給蘇氏打下的基礎,口恐怕蘇氏現在已經要掛名昊天旗下了。
“奪奪”
蘇鳶的視線轉到門口,蘇冉正一臉慘白的望著她。
“好久不見。”她勾唇,來人的意圖,她還是能猜出一二的。
“你有沒有辦法解決蘇氏的麻煩?”開門見山,蘇冉冷漠的問話。
蘇鳶抽動了下嘴角,不愧是母女,就連意圖都是一樣。
“辦法,我已經和小媽說過了。”
她的辦法哪裏算得上是辦法,不過是諷刺罷了。
“你肯定有其他辦法。”蘇冉逼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兩米不到。
蘇鳶仔細打量眼前人,已經不是和自己一樣的打扮了,可是麵相上還是有幾分相似的。
她努力回憶,竟然找不到過去二十多年兩人和睦相處的片段。
“你以為我有多大能耐?。”蘇鳶苦笑,“現在你對上的可是司暻容。”
蘇冉死死捏著衣角,咬唇說不出一句話來。
早先張博從欣榮出來的時候就和她說過,司暻容為了救蘇鳶連命都敢不要。
現在明明是蘇鳶為了報複自己,故意讓司暻容拖著蘇氏的。
如果蘇氏真的到了,那她們母女可能真的要露宿街頭了。
“我早就說過了,惹怒司暻容的代價你付不起。”可是她偏偏不聽。
蘇鳶歎氣,就算是仗著司暻容的寵愛,自己有時候都是戰戰兢兢。
“蘇鳶,就算我求你了。”
蘇鳶剛想開口諷笑,缺見麵前的人忽然跪倒在自己眼前,她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穩住自己的語氣。
“你這是幹什麼?”
“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媽。”蘇冉催下頭。
不管司暻容針對的是蘇氏還是她們母女,她知道蘇鳶針對的一直都是她們兩個人。
求?
蘇鳶冷笑一聲,“我的這條命是撿回來的,現在你跪一下,說個求字就算了?”
她不服氣。
“那你說要做怎麼做,才能讓司暻容收手?”
蘇鳶繞到她後麵,淺笑一聲,“放棄總經理的位置,離開蘇氏。”
“你……”蘇冉將嘴唇咬出血來,死死盯著眼前人。
“就這麼點要求你都不能答應?看來沒有誠意啊。”
“好,我答應你。”起身,蘇冉冷笑,就算不在蘇氏,她依舊可以風生水起。
蘇鳶一張紙攔住她的去路,“空口無憑,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