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混賬,我真的沒想到,不過還好沒有什麼損失。”
司暻容忽然危險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司景瑞,“沒損失?”
嗬……
他輕笑一聲。
沒見過司暻容的笑容,司景瑞忽然跌坐在地上,隨即爬到司暻容腳邊,“我真的知道錯了,千萬不要和爺爺說,也不要和我爸說……”
如果事情的真相泄露了,那他恐怕要被打死在司家大廳。
司家容不得叛徒,他一向知道的,可是當時腦子一熱。
看著腳邊的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司暻容皺眉,他可沒有功夫陪這種窩囊廢瞎掰。
“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真的。”司景瑞一再保證,“就是千萬不要讓我去分公司。”
要是他忽然被派遣到外地了,那司家那字兒聰明人一定會知道其中的奧秘。
司暻容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收起文件,冰冷的一句話,“記住你今天說的。”
會議室的門開了又關上,一股冷氣被帶走,司景瑞失神的靠在桌腿邊,喃喃說不出半句話來。
“最近盯著他。”司暻容吩咐。
他不相信司景瑞的話,可是畢竟司景瑞是二叔的兒子,如果二叔就他派遣這件事鬧起來,最後真相戳破,丟臉的還是司家。
他不想爺爺再承受什麼打擊了。
注意力從內鬼身上移開,司暻容現在的目標就是蘇氏,或者說蘇氏裏麵的林月母女兩。
傷害蘇鳶得到人一定要得到教訓。
連著幾天,在欣榮忙著處理張博事件的遺留問題,期間又聽說蘇氏最近接連收到重創,蘇鳶分身乏術。
難道當初指使張博的人,現在衝著蘇氏去了?
回到蘇氏,士氣明顯低落,蘇氏股價大跌,甚至有些小股東已經低價拋了股權。
事情來的太突然,林月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蘇鳶晃著腦袋,麵對蘇氏的爛攤子,不知從何下手。
真想司暻容在自己身邊陪著自己,可是他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每天都很晚回家。
正想著,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被撞開。
林月站在門口,妝容依舊精致,隻是臉上的憤怒絲毫不加以隱藏。
“蘇鳶,看看你做的好事!”
蘇鳶無奈的撇臉,看來林月把收購股權的事情賴到自己頭頂上了。
反正她說什麼林月都不信,幹脆不不解釋。
“小媽,現在最要緊的是克服難關,而不是內訌。”
見蘇鳶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林月發瘋一樣的揮掉桌上的文件。
“蘇氏是你爸一輩子的心血,現在就因為你要落到外人手裏了,你還滿不在乎,你有沒有良心!”
這是蘇鳶第二次見林月潑婦的模樣。
“因為我?”
那人先是針對欣榮,現在又針對蘇氏,真的可能是因為她。
可是她最近沒有得罪什麼人。
林月冷笑一聲,也顧不上已經亂掉的頭發,逼近蘇鳶,紅著眼睛大吼道。
“能讓昊天出手的,不是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