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她的挑逗技術?
還是在給他隔衣按摩?
司暻容垂著眸,蘇鳶卻是根本連看都沒看他,心裏還想著這個司暻容能將易樹森已經贏定的局裏,猛然一個回頭,掐住別人的咽喉。
這一招她什麼時候能學得會?
想得出神,竟然作死的將手移到了司暻容的脖子處,手欠般的在那上下滑動的軟骨上按了按。
司暻容再也不想由著她無聊的撩撥了,一個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上,隻聽“嘶啦”一聲,衣帛撕裂的聲音。
因為動作太大,蘇鳶剛剛上提的裙子直接被繃壞了。
“你急什麼?”蘇鳶不以為意的拉著司暻容的領帶,眸光裏的水色瀲灩,櫻唇在燈光的映襯下,如鮮紅的櫻桃般誘人。
今天的司暻容警惕得要命,蘇鳶也是醉了,平時剛進門,他就會把自己撲到,今天她倒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偏巧這位爺就是不為所動。
他到底要耗到什麼時候。
等不及的蘇鳶不耐煩的咬住下唇,潔白的貝齒在下唇上壓出一抹白痕。
手上下了力,一把將領帶另一端那張可惡的臉扯到了麵前。
“我不急,我倒想知道你急什麼?以前從不主動,幾天不見,你倒是主動不少。”被女人勾著脖子,即便那櫻唇就在耳邊,他都能忍著不吻下去。
聽了司暻容這番話,蘇鳶總算知道今晚的司暻容哪裏不對了,他整個人都不對勁。
有來興師問罪的感覺。
蘇鳶麵色一冷,聲音也冷了,全然沒了之前想要勾引的意味,“你到底想說什麼?”
和林月在蘇氏鬥了一個星期的法了,她再也受不了在閑時還要來打肚皮官司。
“這周我把易樹森掐住了,你知道吧?”
易樹森和他的戰火整整燒了一周,全帝都的人都知道,她當然知道,可是司暻容這語氣,怎麼感覺怪怪的?
這是要睡在床上跟他談公事?
“我隻問你一句,你是要談公事,還是要做私事,我很累,隻能做一件事,如果談公事的話,請到客廳去。”
嗬!
司暻容挑了挑眉,這女人果然變了,自打利用完自己,這臉翻得真是快。
他連易樹森都能扳倒,小小一個蘇氏算什麼?
“那我說公事也要談,私事也要做,你要怎樣?”在他這裏,她有什麼選擇權,這女人是三天不收拾,就要騎到她頭頂上來了。
就知道他會這麼無賴,索性對司暻容一笑,皮笑肉不笑那種。
“我能怎麼樣,你可是帝都的活閻王。”
“蘇鳶!”
蘇鳶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話踩了他的痛覺,司暻容突然臉色一變,整個人翻身而起,站在床邊,很生氣的樣子。
“四爺,你生氣了?我哪裏做得不好,你說,我會好好做。”
下巴突然被司暻容擒住,他是真的生氣了,手上收了力,捏得蘇鳶生疼生疼的,可她也忍著,還努力擠出一抹笑意。
兩人不歡而散。
蘇鳶卻是鬆一口氣,好歹明天去祭拜父親,自己不會太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