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啟示錄》中描繪世界的逐漸開展,泰安看到了殉道者的苦難與犧牲,使真神降臨。
這是個極端的世界觀,它無時無刻不再演繹出一種平凡的世界,平凡的人們,平凡的建築,沒有魔法與鬥氣的平庸,可這樣的世界卻存在著神,即使在充滿奇幻的世界中,這也依然是禁忌的話題,奇幻的製高點。
兩種截然不同的極端因素,卻在這一故事中完美融洽,讓泰安看不出絲毫違和。
“瘋了,繆斯涅居然妄圖想象神的世界!”泰安目瞪口呆道。
泰安並非是信神者,可毫無疑問的是。神在這個世界的地位是無比高貴,你可以不信仰神,但你絕不能對祂放肆,仿佛有種詭異的秩序,當提到這一存在時,心中總會懷著敬畏?即使是傳奇階的強者也不敢隨意提起這一神秘的存在。
可繆斯涅卻敢在書中創造一位新的神,以此窺視神的權柄,這無疑是對神祗的羞辱。
創造一個神祗的奇跡,對於一個弱小的人而言,就像是一個正在讀書學生在想象著科學巔峰的知識。
可毫無疑問的是,繆斯涅所創造的神祗其形象卻讓泰安有種本該如此的感覺,那猶如全知、全能、全智、全視、全權、全愛、全造的氣息,永遠至高並永生者,一舉一動間透露著無所不在、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無所不有。
泰安甚至有種錯覺,或許繆斯涅見過真正的神祗,才能如此深切的描繪出神的形象。
隨著故事的開展,當羔羊翻開七印之時,整個世界陷入黑暗,大地上充斥著戰爭、瘟疫、死亡的絕望,雲端之上漫開一條金光凝聚的道路,七位有著絕美驚豔麵孔的人,背後潔白的翅膀如世間最潔淨之物。祂們吹著號角,似乎象征著某種恐怖東西來臨的預兆。世界在刹那間被摧毀了三分之一,王權在災難的衝擊下,像白紙般脆弱,輕易破碎。
……
回過神來,泰安才發現自己閱讀翻至末尾,退出《啟示錄》世界已經過了許久。他和菲洛米娜不同,菲洛米娜是單純覺得故事很好,這本書很棒,可泰安卻看到更多,完美容納了平凡與奇幻的世界觀,創造神祗的形象,以及故事下蘊含的寓意。
這些因素使《啟示錄》成了毫無爭議的英靈史,泰安也閱讀過文學,即使是一些書成英靈史,具現化奇跡的印本也讀過一些,每本書都有自己的特色,可要論優秀程度,這本書卻是泰安認為所閱讀的書中為列第一。
“這本該成為英靈史!”泰安語氣有著十分確信,如果這樣的書都無法成為英靈史,那隻能說法則是個眼瞎的審核者。
“可它現在隻是一本普通的敘事文。”繆斯涅無奈道。
“或許是神秘的聲音暫時把這股力量借給了你,說起來,有件事本就怪異,以你的實力,就算真的擁有寶具,也無法催動。更何況《啟示錄》所具現化的奇跡,其凝聚的寶具,最低恐怕也得有傳奇品階,即使在諸多寶具中,也有著極高的地位,可想而知,催動寶具的需求也會隨之增強,至少絕不是一位低級施法者的魔力能滿足得了。”
“是這樣啊…那以後星夜森林發生了什麼事麼?”繆斯涅突然想起那個神秘的男子聲,出聲道。
“那倒是沒發生什麼,血色夢魘布置的空間屏障被打破之後,似乎受到重創,立刻逃走了,沒有血色夢魘的氣息籠罩之後,星夜森林的一切都恢複原樣。”泰安簡略解釋了情況。
“那森林深處呢,你們調查森林深處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一個男子。”繆斯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