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紅一推門進來就看見了夕陽白,夕陽白卻假裝不知道她進來了,依舊麵如死灰的盯著外麵,盯著外麵的那間小木屋。
微微紅笑著走過去,妖嬈的坐在了夕陽白的大腿上。不可否認,她的腿很有彈性,當她坐到夕陽白大腿上時夕陽白能明顯的感覺到那種肌肉完美的律動。這種韻律往往使人們為之傾倒,心曠神怡。這種感覺很奇妙,夕陽白的心頭泛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使他不忍傷害眼前的這個女子。可他依舊明白他是夕陽白,隻要他一天是夕陽白他就要做正確的事,他要送晏蓮兒回山莊。
夕陽白不是聖人,他也有私欲,有時他也想放縱。
微微紅的腿雖然很美,人也不醜。夕陽白卻不喜歡這條能一腳踢斷一根又粗又重的木頭的腿,他雖愛美卻不可能死在美腿之下。
所以他隻有盯著外麵而不是那條腿,他怕自己忍不住衝動,他若忍不住衝動就必定死在美腿之下。微微紅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為什麼不看看我呢,我長得不好看麼”。
“好看極了”
“那你為什麼不看看呢,你若看了我保證你這輩子都不會後悔”
這絕對是一條不會令人後悔的腿,可惜夕陽白的頭依舊沒有扭過來。瞬間,微微紅有了把這顆頭顱扭過來的衝動。她真的用雙手扭過夕陽白的頭,然後她盯著他的眼睛,仿佛這雙眼睛有著什麼秘密,她非得知道這個秘密不可。
夕陽白沒有反抗,他也反抗不了,因為他的手腳都已被束縛了。可他的嘴卻能說話,他道“你的確沒讓我後悔,我的心的確也有了一團怒火,若非我對三十歲的婦女沒興趣,否則我就毫不猶豫的愛上你了”。
年齡是女人的忌諱之一,每個女人都不想談這個問題,夕陽白卻故意說出了她的年齡,而且還說得很得意,好像在故意氣微微紅一樣。微微紅卻不生氣,她反倒很溫柔“難道我有三十了,我不過才二十五”。
夕陽白斬釘截鐵的道:“你騙不了我,你肯定不會少於三十”。
一個男人總在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麵前討論她的年齡,那這個女人一定會發怒的。微微紅的修養不算太好,所以她理所當然的發怒了。
微微紅收起笑容,從夕陽白腿上站了起來,她眼裏閃出精明怨恨的亮光緩緩開口道“你也騙不了我,你絕對不是一個處男”。
“如假包換”。
“我調查過了,你不是本地人”。
“那有如何”?
“和你來的還有一位女子”。
“不錯”。夕陽白想也沒想的就回答了“她隻是我表妹而已,我的身子還是自己的”。
“這樣的話連三歲小孩都不騙不過”。
是的,這句話說出來夕陽白自己就已不相信,所以他沒有騙過微微紅,或許他根本就不打算騙她。
夕陽白歎了口氣,微微紅道“所以你知道怎麼做”。
是的,他當然知道怎麼做,他隻有取悅好了微微紅才能保住晏蓮兒的命。可是他現在已經被困在這裏,怎麼去救晏蓮兒。
夕陽白之所以是夕陽白,是因為他總能找到走出絕境的方法。以前他能找到辦法,現在他也能,要不然他就不是夕陽白而是天下第一笨蛋。
一條清晰的線路已經在他的心中擬成,“我知道怎麼做,我已不是一個小孩子了”。
“對了,她好像一整天都沒吃飯了,你知道,像我這樣的人對待自己的敵人總是很殘忍的,不過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並沒讓她瘦肉之苦”。
“這我倒要感謝你了”。
“那倒不用了,雖然我現在還得不到你的心,但隻有先得到你的人了”。
“那你這樣就算得到我的人了?”夕陽白問道。
微微紅拋了個媚眼,邪笑道:“這位爺,怎麼樣才算得到你的人呢。”此刻,微微紅又像變了個人似的,有句話說的真是分毫不差:女人變臉實在比變天還快。現在,夕陽白總算領教了。
所以他也變了。夕陽白揚起了那醉人的笑臉,他也邪笑道“至少“。夕陽白沒說完微微紅就搶著道“至少應該做完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單獨在一起時該做的事”。
夕陽白沒有否認也沒點頭。
“你總該不會綁著我做那事吧”。
“當然不會,我還沒那麼變態”。
“那你還不幫我解開繩子”。
“我是會幫你解開繩子,但不是現在”。
“你怕我跑了”。
“我倒是不擔心你跑了,因為那個女人在這裏”。
“那你擔心什麼”?
“你”。
微微紅隻說了一個你字,夕陽白的心就咯噔了一下。這個你字的代表很多,它可以說成夕陽白的身份,可以說成夕陽白的現狀;如果說成夕陽白的現狀,那夕陽白倒不至於擔心,因為這個人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微微紅明知道他是落花劍客還敢綁架他,這才是他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