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大禹鼎(1 / 2)

鍾無衣哭喪著臉,苦笑道:“就我這實力,你覺得我可能嗎?”

張依人有些不耐煩了,暗道我色相都出賣了,你居然還不肯就範,遂道:“公孫漪有兩個幹女兒,叫做蝶舞和心琴,分別繼承了她的琴舞雙絕。”

鍾無衣立刻應道:“是啊,我就是她們的小廝,專門負責兩位小姐的起居飲食。”

“啊呸!”張依人麵對鍾無衣,有點老鼠拉龜,無從下手的感覺,緊逼道:“三月五日,霹靂堂少主死在泉州,兩個宗師護衛追殺殺手約十裏後失蹤。”

鍾無衣笑道:“那天晚上我還在瘦西湖撈起一個書生。”

張依人麵無表情,又道:“三月二十一日,五湖幫少幫主死在洞庭湖,同樣是兩個宗師護衛,給人淹死在湖裏。”

鍾無衣又笑道:“那天晚上我就坐在飄花樓頂上看熱鬧,我記得趙之武當天來捧場,和中洲大俠比了一場劍,結果兩敗俱傷。”

張依人納悶道:“這兩個人渣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就算你不殺他們,我也想殺他們,何必否認呢?”

鍾無衣歎了一口氣,“仗劍走江湖,行俠仗義,替天行道,一直都是我的理想,可也得有相應的實力才行啊!”

“啊呸!”張依人啐了一口,突然笑了起來,“你知道這兩個人死因有什麼相同的地方嗎?”

鍾無衣看到張依人莫名的笑容,莫名覺得心裏一寒,忙搖搖頭,“我又不在現場,如何知道?”

張依人笑道:“快劍,短劍,最多三招,最後一招命中頸部大動脈,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如此精準的控製力,宗師亦難辦到。”

鍾無衣聳聳肩笑道:“你都說宗師亦難辦到,怎麼可能是我?”

張依人補充道:“我知道你腿上綁了兩把斷劍。”

鍾無衣無奈應道:“江湖險惡,常備武器防身,很正常吧!”

張依人看著地下的小廝,又看了看鍾無衣,“怎麼,還要否認嗎?”

鍾無衣聳聳肩,苦笑道:“好吧,既然你認定是我,那就是我吧,我能有什麼辦法?”

張依人歎了一口氣,亦苦笑道:“我現在都分不清,你到底是無賴,還是殺手了。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說替身的事,而是說替身死的事。這一腳,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剛好可以讓他斃命,卻毫無痕跡,我都不能做的更好。”

鍾無衣心裏一涼,千算萬算,沒想到這一個小小的習慣,讓自己栽在這裏。這還是訓練營帶來的習慣,當年若非堅持在發掘力量的同時,學會控製力量,讓他在洗髓境達到入微之境,又怎麼可能從天賦最差的丁營脫穎而出呢?

張依人見鍾無衣沉默不言,又問道:“我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想不明白,訓練營出來之後,最差的也進入洗髓境,而你現在竟然還在煉骨境,難道你受傷退步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張依人看了看鍾無衣,突然笑道:“我知道了,三年前錢塘仙府出世,你是第一個接觸大禹鼎的人,莫非是那個時候得了什麼好處?”

“哈哈……”張依人笑得異常開心,“本想逮一條小魚,沒想到逮了一條大魚,今晚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