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想家,想老爸老媽,想回現代,所以她必須要接手墨間,找到回現代的方法,還有那個咒殺本尊的人也是一個巨大的隱患,如果他再來一次,說不定自己也得死翹翹。
真煩,到底該怎麼辦,她深吸一口氣,鼓著腮幫子沉入藥水中,腦袋也泡泡藥水,說不定會想的更清楚明白一點。
整個泡澡活動就在她內心的糾結中圓滿完成。
泡完澡背上已經不怎麼痛了,隻是手腕上的纏著傷口的帶子打濕了,她幹脆把它們全都拆下來,扔在一邊。
木桶外的小台階上放著幹布和一套麻布衣服,衣服很大,一看就是蒙毅的。她擦幹身子,套上衣服,把自己的寶貝腰帶係上,再拿走裝著牛皮和編織腰帶的小袋子,推門走了出去。
沐浴完推門出來,天色已近辰時,她回到了剛剛的臥房。房裏唯一的那張破舊的木幾上已經擺好了粥和鹹菜,見她進門,蒙毅招呼道,“沐浴完了?不痛了吧,來用朝食吧,藥已熬好在廚內,用完朝食就可以喝藥了。”
說罷,盛了一碗粥,拿起桌上的勺子一起遞給她,示意她開吃。粥並沒有她吃慣的純粟米粥那麼香軟,摻了很多的碎豆粒。桌上的鹹菜也黑糊糊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即使是這樣,對於她這個從半夜到現在經曆了逃跑,洗澡等超費體力的各項運動後,已經餓到前胸貼後背的人來說也別具誘惑力,她什麼也不顧地拿起粥呼嚕呼嚕的喝起來。
吃過早飯,喝了熬好的藥,她又美美地上床睡了一覺,而蒙毅則去別院當值去了。
沒有了疼痛和恐懼,她做了穿越以來最甜美的夢,夢裏她回到了在現代,拿到了學位。
學位授予典禮上,穿著鑲有綠色綬帶白毛邊的學士袍,她走上台向司儀鞠躬,接受帶橄欖枝的帽子觸頭,然後走向學位授予委員會主席,接過羊皮紙卷的學位證書,和主席台上有名的教授們一一握手擁抱合影留念,老爸老媽在台下瘋狂滴拍照攝影,手握羊皮卷的她飛奔下台和老爸老媽抱在一起……
“阿房,醒醒,醒醒……”好聽的男音打斷了美夢,將她從現代拉了回來,睜眼一看,穿著標準的侍衛服的少年,正輕拍著她,“阿房,哥哥帶晚食回來了,起來用食喝藥吧,喝了藥再睡。”
依然沉浸在現代的美夢中不願意醒來,她做什麼都是恍恍惚惚的,直到被他抓著吃了晚飯喝了藥,剝光了換藥時才被背上的疼痛驚醒。意識到原來一切的美好隻是做夢,她就著背上的疼痛嚎啕大哭起來。
原來一直以為平平常常理順成章的事情現在居然成了奢望,原來一直為之努力的目標居然全部崩塌遙不可及,小女娃哭得萬分傷心,萬分委屈,慌得以為自己手重弄痛小娃兒的他連忙把她摟在懷裏一遍又一遍柔聲哄著。
依然沉浸在現代的美夢中不願意醒來,她做什麼都是恍恍惚惚的,直到被他抓著吃了晚飯喝了藥,剝光了換藥時才被背上的疼痛驚醒。意識到原來一切的美好隻是做夢,她就著背上的疼痛嚎啕大哭起來。
原來一直以為平平常常理順成章的事情現在居然成了奢望,原來一直為之努力的目標居然全部崩塌遙不可及,小女娃哭得萬分傷心,萬分委屈,慌得以為自己手重弄痛小娃兒的他連忙把她摟在懷裏一遍又一遍柔聲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