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門打開了,一個戴著墨鏡的保鏢快步走進,直到年輕男子的一米之內才停下,腰一躬,恭敬道:“少爺,有六個人進了咱們的酒店,其中有兩個女的,從監視器中看起來很年輕、很漂亮!”
監視器安裝在一樓樓道口,之所以能夠使用,因為它不是電器,而是傳承物品。
聞言,年輕男子雙眼一亮,焦慮之色瞬間消失,反而一臉的興奮,隻見其狠狠的把手中的鼠標一扔,大叫道:“草,終於有女人了麼,走,叫上所有人,拿上家夥,男的打倒,女的推倒!”
話音未落,急忙向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嘀咕道:“都怪老爸,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控製這棟酒店,從上到下隻有三個幸存者,一個中年胖大廚,一個搞衛生的老大媽,一個臉上還有豆豆的男服務員,尼瑪的,這是想憋死我麼……”
少爺的命令,不能不聽,數息之後,整個六樓相繼走出了十一個大漢,三人拿著AK—47,其餘人拿著砍刀,加上報告消息的那位和少爺本人,一共十三人快步往下而去。
此時,白寒六人正往上而來,這棟酒店隻有一個樓梯,不可避免的,兩撥人在三樓往四樓的轉角碰上了。
剛看到最前麵的野狼的身影,少爺就大叫出聲,惡狠狠道:“站住!別動!別想跑!敢動?老子弄死你!”
隨即大手一揮,頗有幾分領導的樣子對身後之人吩咐道:“上!全部給我拿下!男的統統打倒!”
聞言,站在最前麵的三個持槍大漢應了一聲,隨即猶如餓虎撲食般衝了下去,後麵持刀的速度也不慢,趕緊跟著,希望在少爺麵前表現表現!
本來白寒還沒覺著什麼,一聽這話,敢情人家把自己當成口中之食了,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hellokitty呢!
心神一動,雙槍在手,剛見著人,子彈接連飛射而出。
“吧嗒!吧嗒!”,一眾保鏢突然覺得手腕一疼,手中武器不由自主落在了地上,同時,接二連三的慘叫聲響起:“哎喲,我的手啊!疼死了!嘶……嘶……”
聽到手下們的慘呼,少爺臉色一變,快步走下,急忙問道:“怎麼了?家夥怎麼扔地上了?不是全都手抽筋了吧?”
定神一看,所有剛才下去之人的手腕上都多了一個血窟窿,鮮血正在外流,一個個用另一隻手緊緊握住,饒是如此,疼得連嘴唇都哆嗦了!
“一幫廢物!”,少爺罵了一聲,隨即,快速一掀領口,從睡衣裏邊拿出了一把手槍,對著野狼的腦袋囂張道:“說,是不是你幹的?不是的話給老子跪下,磕三個響頭,就沒你什麼事兒了!”
“我去,又是一個腦殘,難道你沒看見,被你用槍指著的那人手中有一把突擊步槍對準了你的腦袋麼?”,白寒一翻眼,心中哀嚎一聲,實在是沒有了看戲的心思,隨手一掃,一個子彈射出,穿過了少爺的手腕。
“吧嗒!”,少爺的手槍也掉在了地上。
直到此刻,少爺仍然未覺,反而在發現是白寒出的手之後,強忍著劇痛,盛氣淩人大叫道:“原來是你!現在,放下槍,然後給老子跪下,磕到老子滿意為止,那樣的話,老子也許還會大發善心,饒你一條狗命!”
“聒噪!”,白寒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沉聲道:“野狼,給我打落他所有的牙齒,少一顆唯你是問!”
“是,頭兒!”,野狼朗聲應道,一臉興奮的朝著‘少爺’走了過去,一邊走還一邊活動著手關節,發出‘嘎’‘嘎’的響聲。
少爺渾然不怕,反而雙目一瞪,怒喝道:“你敢?我爸可是吳剛,你敢動我,他一定殺你全家!”
“吳剛?不就一砍樹的麼!”,白寒逗趣道,隨即又加了一句:“順便打斷他的五條腿!”
“不是在月亮上砍樹的那個吳剛,而是JX吳剛,哎喲喂!別打了!疼死我了!嗚嗚……別打了!我錯了,大哥、大佬、大爺?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