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民國24年秋,在河南和山西交接的地方有個濟源,因濟水而名,位於黃河北岸,北隔太行而與山西接壤,西鄰王屋東臨中原平底,濟源有很多傳說,有愚公移山等等。 而我們的故事從王屋山角的一個小村落開始。
晚風輕輕的帶走秋天的餘溫,樹葉輕搖,在山間的小路邊走過來一臉驢車,一個虎頭虎腦的年輕人趕著車,年輕人叫劉喜貴,車上在這套唯一的妹妹劉玉蓮,剛收完莊家,今天趕集,正好給妹妹買點胭脂花粉,燈頭線腦的,每年隻有這個時間和過年才會買一點東西,他們家還好點,父母早亡,劉喜貴仗著年輕體壯,給地主老爺做短工,打獵,打柴,小日子過得還不錯,反正劉喜貴就是閑不住。
剛走到半道,風突然就大起來,風中帶著點泥土的腥味,
“妹子,坐好,要下雨了,我要快一點”劉喜旺大聲的和妹妹說道。
“哎,哥哥,你注意安全啊,我坐好了”車後麵的劉玉蓮回應道
“架、架”劉喜旺把馬鞭甩開,大聲的吆喝毛驢。
天空突然就烏雲密布,電閃雷鳴,狂風大作,劉喜旺看著沒有辦法,就和妹妹說“妹子,要不去祠堂躲躲吧,看情況馬上要下暴雨,”
“行嘞,大哥,快點吧,要不該淋雨了”劉玉蓮趕緊說,她可不想淋一身雨。
劉喜旺把車向左邊一拐,向山上跑去,這裏有個愚公祠,不知道建於什麼時代,村裏傳說,他們附近幾個村都是愚公的後人,不過都老年的傳說罷了,現在的人都不信,因為附近的幾個村子都不是一個姓氏。不過村裏每年的節氣都有老人在這組織祭拜,一些家裏有事和一下信男信女都會來祭拜,香火到時不斷。
劉喜旺剛把車停好,劉喜旺和妹妹手忙腳亂的把賣的東西搬進祠堂,大雨就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劉喜旺走到祠堂中間念念有詞。
“老爺爺,今天借你的地方避一下雨,來人給你燒香,我先給你磕頭”說完,回過頭看向妹妹。
“玉蓮,今天的雨有點怪啊,按說這個時節不該有這麽大的雨啊,這電閃雷鳴的,挺怪的”
“哥,你瞎想什麼啊,老天爺要下雨,你還管得著啊”劉玉蓮小聲的說道。
“玉蓮,瞎說什麼那,不許胡說”劉喜旺嚴肅的說。
“哦,大哥,你看雨不下了”
“哎,還真是的,行,趕緊的收拾東西,我們快點回家”劉喜旺一邊拿東西,一邊喊妹妹。
等他們走出祠堂,劉玉蓮突然大叫起來“哥哥,快來,有個人暈倒在這了”,劉喜旺緊走幾步,跑到劉玉蓮的前麵,看見在路邊的草叢中一個人臉朝下的倒在地上,劉喜旺走到那人麵前喊道:“大哥,大哥,你怎麼回事啊,躺在這會生病的,快起來”
那個人躺在那一聲不吭,劉喜旺仗著膽子靠前推了兩下,把那人翻了過來,看這個人白淨麵皮,眼睛閉著,頭眉毛都沒有,衣服也一綹一綹的,好像被火燒過一半,看著身量不小有1米9還多。劉喜旺伸手在他鼻子下麵探了探,有呼吸的氣流。
“妹妹,這怎麼辦,這人不醒,再要是不管,剛下雨,肯定會生病的,時間長了可能把命都要了”劉喜旺為難的和妹妹說,一個大男人,如果帶回自己家,自己還要出門扛活,妹妹一個人在家可怎麼辦呢。
“哥,不管怎麼我們都要救一下,一條人命啊,要不我們把他帶回去找郎中看了,放到村裏的公屋裏。”妹妹知道哥哥在想什麼確實一個大姑娘在家不好看,給哥哥提了個建議。
“行啊,妹妹腦子好使,還菩薩心腸,恩,就按你說的辦,你拉著毛驢別動,我把它弄上車”劉喜旺大喜,彎腰把那個男子抱了起來,“哎呀,還挺沉的,這坨就我劉喜旺,別人還真就抱不動”,劉喜旺把那個男子抱上車,和妹妹一起往家趕。天差黑才趕回家。
他們村子叫劉家屯村裏有1oo多戶人家,7、8百口人,在附近算是個大的村落。全部姓劉,村裏的村長也就是族長,叫劉善浦,是個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