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什麼情況，你仔細說說。”
“是這樣的……”雲暖立刻開口，“我睡得迷迷糊糊起來想喝口水，可是突然發現我腦袋下枕著您的手，我嚇得魂都快沒了……對，可能就是這時候把您給吵醒了，然後，然後他就出現了……”
說道這裏，雲暖若有所思。
那時候的司祈墨分外冰冷，也分外沉默，喝了水之後馬上就問有沒有吃的，這些都和司祈墨平時的作風不符合……認真想了想，司祈墨就是那時候不對勁的。
司祈墨的關注點卻發生了轉移。
“嚇得魂都快沒了？”他非常不滿，“我長得這麼帥，你有什麼不滿意的？！我和你睡在一起，正常人都看得出是我比較吃虧！”
還有，如果不是她做噩夢拉著他的手不放，他大發慈悲可憐她，她以為他會睡在床上嗎？！
“我當然沒有不滿意，我就是怕委屈了您啊。”雲暖深以為然，“我當時就特別怕我對您做出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所以嚇得要死。”
司祈墨，“……”
見到司祈墨臉色不好，雲暖立刻言之鑿鑿的保證，“您放心，除了抓了下您的手，我真的沒有對您做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您還是清清白白的！絕對，絕對一點也沒有被我糟蹋！”
糟蹋？
清白？
他又不是娘炮！
司祈墨臉更黑了。
雲暖的話讓他覺得鬧心，他不好在糟蹋不糟蹋這件事上跳腳，隻能挑其他的刺，“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您您您的？聽著刺耳！”
“我這不是尊敬您嗎？”
“你的尊敬能讓我多賺一分錢？”
雲暖，“……”
“以後改了！”
“……好吧。”雲暖從善如流，很謹慎地詢問，“那我以後怎麼稱呼您，額，你呢？”
“叫主人。”司祈墨脫口而出，然後覺得這實在是一個好主意，愉悅得一雙鳳眸都熠熠生輝，“對，以後就這麼叫！還有，你隻準叫我主人，不準這麼叫他！”
他是誰，雲暖自然知道，就是司祈墨的次人格司奕明。
又問了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司祈墨便大發慈悲地放過了雲暖。
雲暖從頭到尾都懸著心，哪裏知道壓根就是雷聲大雨點小。隻是很丟臉的是，剛一下來她就雙腿發軟跌在了地上，一副膽小如鼠的樣子，看得司祈墨鄙夷地輕哼了一聲。
不過，還是冷著一張臉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
“軟骨頭嗎？明天開始吃鈣片！”
雲暖，“……”
心虛的逃過一劫，雲暖一回到自己房間就洗洗睡了，打定主意先躲司祈墨三天再說，免得自己傻兮兮的暴露。
司祈墨則直接進了書房。
蘇琰在書房等了許久，見到他進來，立即站起身，“審問得怎麼樣？”
“什麼審問？”司祈墨鬆了襯衣領口的扣子，哈哈大笑起來，“我就是看她挺不老實的，抓著她嚇了一頓……你知道她有多膽小嗎？跟別的女人吵架特別能，在葉毅麵前張牙舞爪那樣子，我還以為她多厲害呢，結果在我麵前壓根就是一隻小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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