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和之前的房間一樣,裝修的美輪美奐,奢華非常,在客廳的位置,薑樂看到了一個神色猙獰的大漢。
這個漢子,人高馬大,一身的腱子肉,整個人凶猛無比,瞧見薑樂的出現,迅速無比的朝著腰間摸了上去。
“桑奇,納塔城軍閥之一,屢次挑起戰鬥,是納塔城動亂的根源,罪不容赦,該殺。”
在伊蓮娜說出該殺兩個字的時候,薑樂已經衝到了這個漢子麵前,雙手抓住對方手腕,狠狠一擰,直接擰斷了對方的手腕,然後整個人淩空而起,對著對方的天靈蓋,狠狠掌拍了下來。
一聲沉悶的聲響,就像是一個爛西瓜被拍碎一樣,這個叱吒風雲幾十年的南洋梟雄,就這樣,倒在了這個銷魂蝕骨的溫柔鄉裏。
和之前那個胖男人不一樣,這個大佬的口味,比較獨特,這個房間裏麵用合金鐵鏈豢養著的,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男孩。
不過被豢養馴服這麼長時間,這裏的人明顯已經沒有了任何生氣,哪怕是薑樂如此爆裂的手段,這個男孩都沒有叫出聲來,而是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薑樂上前,薔薇血劍挑斷對方的束縛,頭也不回的朝著下一個屋子走去。
房間和房間之間,最短的距離,就是牆壁!
薑樂像是一個暴虐的戰車一樣,沿著這些房間,一路砸了過去,所到之處,血流成河。
每一個人都是南洋這邊的大人物,每一個人都有滔天的罪孽,每一個人都有必殺的理由。
伊蓮娜像是最嚴肅的法官,在耳麥中,冷靜的陳述著他們的罪狀。
薑樂沉默的執行著這遲來的正義。
隨著時間的流逝,警衛們也覺察過來,外麵走廊上,腳步聲嘈雜無比。
無數的警衛在走廊裏,嘰嘰喳喳,不停的請示著,不停的申請著,不停的糾結著。
那個神秘的入侵者,不知所蹤,他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六樓這些權貴們的安全。
可是啊,走廊上沒有任何的痕跡,監控設備也沒有捕捉到對方入侵六樓的證據。
這就讓這些警衛們有些頭疼了。
這些屋子裏每一個人都是大人物,他們在這裏幹的勾當又是最下三濫的,對隱私的保護最為重視,這些警衛們,根本不敢貿然闖入。
這些年,因為不經意間看到大佬們罪惡勾當而被慘遭滅口的例子,有很多!
薑樂根本不知道,自己歪打正著,居然憑借著一門之隔,讓這些警衛們投鼠忌器。
此時的他,根本顧不得這些,加快了自己前衝的速度。
已經前衝了十多個屋子了,可是,始終沒有找到小果兒。
這難免讓薑樂心裏有些著急。
砰。
一聲沉悶的聲響,薑樂悍然從牆壁上的大洞中衝出。
當來到這個走廊盡頭的房間的時候,薑樂一臉訝異,停下了腳步。
和之前那些奢華無比的房間不同,這個房間,很是簡單。
房間很大,沒有多餘的裝飾,顯得空蕩蕩的。
在房間的角落,一個蒲團上,一個小女孩,安靜的睡著。
當瞧見那個朝思暮想的背影,當瞧見那張熟悉的臉龐,薑樂鼻子一酸,心髒開始一陣狂跳,顫|抖著,邁動腳步,朝著那個安靜睡著的背影,一步步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