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生活不會很不開心嗎?”
“不開心又能怎樣,我的反抗隻會被母親視而不見。父親則是讓我好好聽母親的話,他愛我母親,我看的出,他真的很愛我母親。所以,反抗是沒有用的。記得四歲那年,我被鋼琴老師說沒有天賦,那是母親第一次對我發火,年紀太小我根本記不到她說了些什麼,隻能記得一直優雅沉穩的母親竟然失聲大哭,隨後父親就衝了進來。那一天我都沒有吃飯,母親告訴保姆看我好好練習鋼琴,學不會就永遠不要吃飯。”
“哲,你的童年怎麼……”
“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憐不可憐的,但我有比別人富足的家庭不是嗎?我可以任意選擇自己喜歡的或者銷毀自己的不喜歡的,這也許就是父親母親對我的補償。就算沒有童年又怎樣,能讓母親開心我也感到很幸福。記得八歲那年得到第一個鋼琴比賽大獎,那是第一次見母親可以笑的那麼開心,最起碼在之前的記憶中是沒有,真的笑的很開心,母親笑起來很漂亮呢。那是疼我的,隻是我的出現,讓母親的夢想更加遙不可及而已。”
“哲,你沒有的童年我給你好不好。我可以帶你去遊樂園,可以帶你坐過山車,陪你看風景,甚至給你講故事。你曾經失去的,我都給你好不好。”
“菲菲有你真好。”東野哲揉揉夏菲菲的腦袋,“很多人都說我的性格冷漠霸道,不善言辭,隻是我的生活環境讓我不知道怎麼和別人交流。沒有玩伴,我隻能看書,沒有玩具,我隻能拚命的練習音樂。母親給我雇的家庭教師,從小學到大學,我唯一能親近接觸的就是這些老師和傭人們。其他的人,不過都是路人罷了。他們都叫我少爺,事事都不敢於我爭執,這樣的我性格又怎麼會不奇怪呢?有時我也會想,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我的生命會不會一直都這麼無聊啊。”
“哲,我也很想知道,如果沒有你,我會不會像現在這麼幸福。我大概還是卡爾特組合那個普通的夏菲菲,呆頭呆腦笨手笨腳,日子每天不同卻沒有新意。但是因為有了你,我的人生才會顯得不同。”夏菲菲抱住東野哲,“也是因為你,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找到了愛。”
東野哲也抱住夏菲菲,“這是我第一戀愛,我沒有經驗也不知道怎麼去愛一個人,我性格也不會去表達愛,如果我讓你傷心讓你難過讓你不開心,也不要離開我好嗎?不要對我說分手,不要去看其他男人,隻看著我,隻喜歡我好不好菲菲?就算我不溫柔還霸道討厭,就算我不浪漫還冷淡古板,也不要喜歡其他男人好不好菲菲?”
“傻瓜,我也是第一次戀愛啊。我們都努力去學著去愛好不好啊?我不會離開你的,哲你也不要離開我。我知道我不聰明不漂亮不可愛身材也不好,長得圓咕隆咚還是暴脾氣,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不愛搭理人,瘋瘋癲癲,懶得要死。不會幹家務還整天想那些有得沒得,喜歡白日做夢還不喜歡付出行動,大多事情都是可怕的三分鍾熱度,有時候還喜歡故攪蠻纏,我知道自己的缺點很多。哲你能愛這麼多缺點的我嗎?我有時候都覺得自己難以忍受。”
“你才是個大傻瓜。”東野哲在夏菲菲臉上輕輕落下一個吻,“在我眼中的你從來沒有像你說的那麼差勁,我知道的夏菲菲善良開朗勇敢,我愛她,連她的缺點一起都愛。傻瓜,我怎麼會離開你呢?”
“哲,有你真好。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的生活一定是一團糟的。”
“那麼,以後不管什麼事情都不要騙我好不好,什麼事情都要對我坦白。我不喜歡別人對我說謊,更不喜歡別人欺騙我。愛就是相互信任,我也會對你坦誠我的一切,菲菲你也對我坦誠好不好?不論你做錯什麼,或者其他,都要和我坦誠。”
“哲,我答應你我會對你坦誠。是的,愛就是相互信任。我愛你,所以我無條件的想象你。所以我保證,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欺騙你。”
我想這就是愛。
甜蜜的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