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想起了之前那個路人對自己的前綴稱呼,同時他那有些奇怪的態度。
仿佛一個籠罩著團團迷霧的謎題擺在了芽衣的麵前。
不過這些問題都得暫且押後,目前有一件事被芽衣無條件地擺在了最前端。
那就是先回家裏,和母親取得聯係。
芽衣知道,媽媽名下那套房子並沒有因為出國而選擇出售,每月的水電依舊照樣結算。
“不好意思,我是頂樓的用戶牧野芽衣,我的鑰匙丟了,能不能借一下備用鑰匙?”
芽衣心裏忐忑地看著樓棟管理員,她身上沒房門鑰匙。
“哦,是牧野啊,備用鑰匙我幫你找找。”
管理員認識芽衣,這個年幼喪母的孩子很倔強,不願接受鄰居的幫助,也不喜歡求助別人,這也是他第一次受到芽衣的求助。
“呼。。。”
趁著管理員低頭尋找鑰匙時,芽衣舒了一口氣,出乎意料地好說話呢,不過,過去八年了,他還能認出自己?
“就是這把,收好了。”
芽衣接過管理員手上的鑰匙,向他鞠躬道謝。
“平日裏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幫忙,一個人生活,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
芽衣心底又冒出一個問號,但臉上依舊不動聲色地微笑著。
離開了管理員那的芽衣慢慢地走著,她感覺事情處處透著詭異。
她按下了電梯的“△”鍵,走入電梯,直奔頂樓的房子。
她感覺事情的真相宛若隔了一層紗,是那麼的淺顯易懂,可是她卻抓不住這關鍵。
從電梯上下來的芽衣站到了房門前,她插入鑰匙的手頓了頓,門把手,好幹淨。
鑰匙插入鎖芯,豪不費勁地打開了門鎖,芽衣確實麵色凝重地看了一眼玄關。
鞋子都被擺放在了鞋櫃裏。
芽衣記不清8年前是不是這樣的布置了,但她知道,這間屋子裏有人。
是母親嗎?
芽衣不敢肯定,她聽到了鍵盤聲,那個人應該是在二樓使用著電腦。
芽衣再次打開了身後的房門,重重地把它關上,大聲喊了一句。
“我回來了。”
隨後便動作飛快地鑽進了樓梯間,她敢肯定,二樓那個神秘人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透過樓梯間的門縫,首先映入芽衣眼簾的,是一雙家居拖鞋和細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長長的頭發。
“是個女人。”
芽衣這麼判斷著,但肯定不是母親。就頭發長度而言,母親可沒有近拖到地板上的長發。
她是誰?為什麼住在母親的房子裏?
芽衣的疑問雖然在這個神秘女人出現後一個接一個,但依舊躲在樓梯間裏沒有出聲。自己目前處境艱難,說不準還得和她談判。
“出來吧,躲在樓梯間裏的那位。”
芽衣聽到這話,瞳孔也在震動。
真相的最後一塊拚圖,找到了。
隻是有些難以接受這光怪陸離的事實。
芽衣走出來樓梯間,故作輕鬆地自我介紹著。
“初次見麵,我是牧野芽衣,請多關照。”
對麵的那位沉默了,同樣也受到了衝擊,但最終她還是開了口。
“初次見麵,我是牧野芽衣,請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