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音樂課,是索尼安排的午餐時間,白石麻衣一直感到很奇怪,芽衣明明和飛鳥是室友卻很少坐一起吃飯。
通常是飛鳥一個人坐在角落吃飯,而芽衣雖然坐在正中間,但清冷的氣質還是形成了一圈勸退光環,但這勸退不了神勇的麻衣樣。
但麻衣樣不知道,她坐在芽衣對麵的同時,兩人的氣場嚇退了一隻膽怯的小鴿子。
看到麻衣樣在自己對麵坐下,芽衣也不覺得有什麼可奇怪的,相反某個視線一直在往自己身上瞟的鴿子更值得關注。
暫且不說那隻膽怯的鴿子,芽衣知道麻衣樣有事和自己談,不開口是因為知道自己有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雖然一個美人看自己吃飯很讓人享受,但芽衣也知道分寸,解決完自己的午餐後,微笑著向麻衣樣發問“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麻衣樣看到這明媚的笑容卻越發感到心酸“下午有什麼安排嗎?我們一起去逛街吧,剛好我也想買幾套私服?”
芽衣感到有些疑惑,上午約逛街的時候雖然答應了,但我說的好像是放晴了,再約吧?
下意識想推脫,但又想起之前那個在雨中奔跑的身影,雨中出行,也不是不行呢。
出發前,本想著讓藤原叔叔來接送,可發送消息過去,收到的回複確是有工作難以脫身。
芽衣回絕了藤原海拓再叫個司機的做法,決定和麻衣樣坐電車前往。
另一邊,娜娜敏逮找了在角落吃飯的小飛鳥。
飛鳥感覺很頭痛,這個之前自己很喜歡的娜娜敏坐過來看著自己吃飯,她想幹什麼?
“橋本桑吃了嗎?”阿蘇卡小心翼翼的問。
“怎麼不叫我娜娜敏?之前不是說喜歡我嗎?”
娜娜敏感到很奇怪,這孩子是三分鍾熱度嗎?怎麼現在見著我像見著洪水猛獸似的。
“人類是不可能永遠喜歡一個人的。”飛鳥小聲的說出來一句名言。
娜娜敏沒有聽清說的什麼,但她還是記得此行的目的。
“阿蘇卡,你作為芽衣的室友應該對芽衣的行蹤有所了解吧。。。”
13歲的飛鳥雖然有些懵懂,但也不是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她明白娜娜敏一直在意的奔馳事件有著什麼樣的含義,可與芽衣的多日同宿帶來的固有印象,實在難以想象,
真的是去和男人交易了嗎?
視線拉回到電車站,兩把傘在站口收了起來,一把是透明的,另一把是水色。
白石一直在觀察著牧野芽衣,她的心情好像還不錯,看樣子出遊計劃是有效的。
“一直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是有花嗎?”
牧野芽衣心情確實不錯,應該今天下雨,路上沒什麼行人,電車應該不會很擁擠,他人即地獄,某種意義上芽衣是認可這句話的。
“啊,我在看你的穿搭,我覺得你今天的私服好可愛。”麻衣樣真心的恭維著,今天的芽衣,穿著一件白色外套,裏麵同樣搭著白色的短袖,下身一條黑色百褶短裙,其實有些顯得另類。
麻衣樣突然想起,芽衣集訓期間穿的其他私服,好像也都是黑白二色,是有什麼意義嗎?
“芽衣好像特別偏愛黑白色,是特別喜歡斑馬嗎?”白石裝作漫不經心的提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