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多半是你老公昨天剛派人買回來的,是昨天的日期呢。”
顧沫走過去看了看,果然……
季舒白想到什麼似的道:“哦對了,是不是得告訴柏聲我們搬家了?”
“你給他打個電話吧,讓他晚上過來吃飯。”
顧沫想了想:“不行,我晚上還有飯局呢。”
“那就先告訴他,改天再讓他過來,別讓人家挑了你的毛病去。”
“恩,行,”顧沫走到陽台上去給淩柏聲打電話。
淩柏聲問她:“為什麼搬家了?”
顧沫竟然一時答不上來。
“怎麼了?”淩柏聲遲疑了一下:“不想告訴我?”
“不是,原來的那個房子隻有一個臥室,我也不能總讓舅舅睡客廳。”
“嗨。”淩柏聲笑道:“過段時間我們結婚了,就讓舅舅單獨在那裏住不就可以了嗎。”
“可眼下不是不方便嘛,”顧沫咬唇:“這幾天找個時間過來吃晚飯吧,我舅舅說要親自下廚。”
“好。”
掛斷電話,顧沫回到客廳裏。
季舒白正在收拾東西,他猶豫了一下道:“其實你跟淩柏聲不合適。”
“為什麼這麼說?”顧沫沒想到舅舅會這樣說,很是好奇他的原因。
“你沒有發現你跟淩柏聲說話的時候,總是很客氣嗎?你總像是欠著他的那種感覺,而他對你其實也很客氣,你們兩人站在一起的時候不像是未婚夫妻,倒像是……”
“像什麼?”顧沫疑惑。
季舒白搖頭笑笑:“沒什麼,收拾吧。”
傍晚,司墨南讓司機送顧沫出席一個宴會。
她推門下車,第一眼看到顧沫的時候,司墨南愣了一下。
還是五年前的顧沫,可此刻她的氣質卻跟五年前完全不同。
如果說五年前的顧沫是清純的,如剛出水的芙蓉。
那這一刻,她就是高貴的,如花園裏最亮麗的牡丹。
這正是顧沫最迷人的地方,她經得起雕琢。
此刻她穿著一身經典黑的露肩小禮服,修長的雙腿下踩著銀白色的高跟鞋。
頭頂盤著整潔的發髻,畫著淡淡的裸妝,五官幹淨明亮。
像陽光,能一下子就折射進人的心裏。
他的小顧沫一向都如此美麗。
顧沫徑直朝司墨南走來:“司總,你似乎遲到了。”
司墨南揚眉曲手臂,示意她挽住自己。
顧沫蹙眉:“有必要嗎?”
“怎麼,你又心虛了?”
“你想太多了,”她伸手挽住司墨南的胳膊。
兩人一起走進了酒店的會場,就有人認出了司墨南圍了上來寒暄。
顧沫一路配合著笑著點頭,這時,一個中年男子身邊帶著女伴緩緩走近。
顧沫沒來由的心一緊。
怎麼淩柏聲的爸爸也在?
幾米之外,淩冠東冷漠的撇了顧沫一眼,看向司墨南。
“司總,你可真是不聽好人勸,這個女人……不簡單喲,不過現在看來,她一打扮皮相倒是不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