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女賓席,跑男賓來胡鬧。”百裏羲沉聲說。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胡鬧了,我是來找表哥說話的。”寧琬琰想推開他,卻被他緊錮在懷裏,她忿忿的向他翻著白眼。
“說完了便回去。”百裏羲說。
“那群眼高於頂的王妃,我看著就煩,我才不回去。”寧琬琰說。
聞言,百裏羲微凝起眉頭,說:“她們為難了你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明明是你說的什麼先為奴再為妃的話,現在竟讓我背這個鍋,還傳得滿城風雨了……”
“是本王叫人傳出去的。”百裏羲說。
寧琬琰訝異的瞪著他,說:“你這什麼嗜好,你幹嘛誣陷我。”
“反正你是有名的潑貨,正好借此堵了那些想做本王側妃人的路。”百裏羲。
“百裏羲,你這個缺德帶冒煙的……”寧琬琰忿然罵著,張口狠咬上百裏羲的手臂。
百裏羲伸手握住她的小臉,邪魅笑看她,說:“本王就是想讓你的名聲壞到再沒人敢打你的主意,壞到隻有本王敢要你。”
“百裏羲,你……”寧琬琰看著百裏羲,如此腹黑的話,她怎麼聽出一絲良苦用心。
三位表哥聽到百裏羲的話,皆低頭竊笑,心道,自家妹子,竟把鎮南王這座冰山給攻克了,真真小瞧這丫頭了。
百裏玦明眸中盈滿憂傷,看著相擁的二人。
鎮南王看寧琬琰的眼神中充滿綿綿深情,他很寵她,應該是她最好的歸宿,這也是他一直期望她擁有的幸福。
他恨,恨自己,給寧琬琰幸福的那個人不是他。
心,象是被撕扯著,那極致的痛傳至他的四肢百骸,刺入骨髓……。
一股熱辣衝向鼻子,淚湧入眼眶,他低下了頭。
“這小兩口甜的想齁死誰啊?老古板,你是越發會哄小王妃了。”雲睿搖著折扇走來,依然是他那副浪蕩不羈的樣子。
寧琬琰推開百裏羲,看向雲睿,說:“雲睿,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來給葛太師祝壽很奇怪嗎?”雲睿笑說。
葛銘笑看寧琬琰說:“雲家,葛家,齊家是大晟國三大世家,一直互通往來的,爺爺每年壽辰雲公子都代表雲家有來拜望的。”
“哦。”寧琬琰挑了挑眉。
“大家都別站著啊,坐下來吧。”葛銘笑看眾人說。
百裏羲拉著寧琬琰坐下來,見百裏玦要坐她的身邊,他繞到百裏玦下首,說:“太子請上座。”
百裏玦看了看寧琬琰,莞爾,明眸中氤氳著黯然,在百裏羲上首坐下來。
寧琬琰被百裏羲和雲睿夾在中間,三位哥哥做為主人,自是坐在下首去。
剛才寧琬琰與表哥們有說有笑的,現在有百裏羲在,她不太想說話了。
幾人都沉默了,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雲睿笑看寧琬琰,說:“小王妃,你可知現在,你的極樂淨土可是讓紅顏坊的生意紅火的不得了啊,你可還會別的舞蹈不。”
“舞蹈?琬琰不會跳舞的。”葛鐸說。
“誰說不會,你是沒看到,小王妃那曼妙的舞姿簡單驚為天人。”雲睿說。
“不可能,琬琰小時候學過舞蹈,那叫一個笨啊,把舞師都氣昏過去了,哈哈……”葛鐸笑說。
寧琬琰凝眉瞪著葛鐸,說:“小時不會,不代表我現在不會啊。”
“你會跳舞?我還真不信了,你來跳個我瞧瞧。”葛鐸說。
“王妃的舞姿隻能本王看,你就別想了。”百裏羲神情淡漠,昂頭喝下杯中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