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這裏?你又為什麼會知道……”
“行了,我不喜歡麻煩,更不想欠別人什麼。關於那件事,我替我老公謝謝你。這是我的名片,有事找我……停,別問為什麼,因為我們有共同的目的。再見。”
“連蓮,銷售部經理,銷售部經理?”正當木雲看著名片愣神的片刻,連蓮轉身便走了。之前的連助理,她並不多見,也不了解,但聽人說是個溫婉的小綿羊。今天的她仿佛與傳說不一樣,司機大哥的諱莫如深,連蓮突如其來的升遷,看來那天司機大哥並沒來得及阻止。
又一個被傷害培養得強大的女人,木雲的恨,那壓在心底的恨,對渣男宇文軒的恨,此刻跑過來,如山洪爆發,再也不可抑製。
“馬主管,你怎麼?實在不好意思,讓你等太久了,實在是剛來了一個難纏的客戶,我不得不親處出馬。萬分抱歉,請你諒解。”
木雲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重複幾次,才恢複常狀。
“陸經理,我失態了。與你無關,個人問題而已。對了,我有些私人問題,需要馬上處理。那麼告辭了。”
“茶!茶來了,要不喝一杯再走吧。”
“謝了,下次吧。”木雲快步回到辦公室,從包裏掏出一個類渣男的娃娃,丟在腳底狠狠地踩了幾下,才覺得心裏的氣有些順了。偶爾喵到包裏藏著的軫兒照片,眼淚刷得就下來了。本來是緩慢她的思子之痛,每次看到卻會更痛。
軫兒,媽媽對不起你,如果我不認識宇文軒那個渣男,如果我聽你外公的話,就不會讓你這麼小就離開母親。軫兒,你過得好不好,媽媽真想見你,可又怕見到你,因為媽媽在做的事,實在是危險,不能連累了你。木雲在心裏想著,一滴淚珠兒劃過臉頰,滴在軫兒的照片上。
此刻,正在教室一字一劃地寫作業的雲軫,眼睛一冷,一滴淚珠忽然落到寫字的手上。他隻覺得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讓他有些痛。
“燕清兒,你怎麼了?是有哪裏不舒服嗎?”一位年輕的教師站在他麵前關切地問。
雲軫愣了半天,才想起來,他現在已經不是“宇文雲軫”,或者“拓拔雲軫”,而是所謂的“燕清兒”。
抬起含淚的眼,越發的清澈,說:“謝謝老師關心,我沒什麼。或許是想媽媽了吧。”
此刻在離清遠公司不遠的咖啡廳裏,有兩個神秘人,雖然極度低調,但還是特別地引人注目。一個極紳士的中年男人,低低的帽簷遮住了他的眼睛。一個極年輕的女人,從頭到腳,全大牌包裝,就連用來掩飾真實麵目的墨鏡也不例外,很是搶眼。
那個男人啜了一口咖啡,用低沉的聲音問:“你這麼急來見我,有什麼要緊的事?”
女人一腔沙嗲的聲音:“沒事就不能見你了嗎,真是的,跟那個宇文軒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