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傾城臉色難堪至極,心底有種莫名失望感。

他失望什麼?他也不知。

難怪冥月一直不動右手,原來是已殘廢。

看她的樣子,應該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

他要不要告訴她?伊傾城緊皺著眉頭,心底煩悶至極。

那離殤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竟讓冥月傷心成這副摸樣兒?

她身上的傷?她的右手?到底是怎麼回事?

伊傾城是第一次這麼想了解一個女子,而這女子竟然還懷了別人的孩子==

煩悶之際,鬼醫忽然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裏托著個托盤,托盤上麵則是大大小小的藥罐。

他走到伊傾城旁邊,朝他行了個禮,隨後把托盤放在木桌上,一一介紹藥罐的用法。

“主人,這瓶藥塗在此女的傷口處,日五次,七日內傷口必恢複!”

“這瓶藥可去傷疤,待此女傷口複原後,可使用!”

“這罐藥……是……是保胎藥……喝下去即可……”

鬼醫說最後一句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恩!下去吧!”伊傾城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便把視線放在冥月身上。

“告退!”鬼醫轉身,欲要離開閣樓。

“等等!”伊傾城叫住他。

“主人,還有何事?”

“她的傷口在何處?”伊傾城看了看昏迷的冥月。

“這個……”鬼醫有些為難,抬眸看了一眼伊傾城的臉色:

“屬下也不知!”

“她的右手還可醫治?”伊傾城臉上略有些不悅,眉頭緊緊地蹙著。

“不可!”鬼醫如實回答。

伊傾城抿了抿嘴角,淡淡地看了鬼醫一眼:“下去吧!”

“是!”說罷,鬼醫便轉身離開。

伊傾城從托盤中拿起外敷的傷藥,緩緩地坐到冥月旁邊。

一處極深的傷口?會在身上哪個地方?

他眉目緊鎖,看著冥月的小臉,遲遲沒有動作。

他是自己親自給她上藥?還是找一女子給她上藥?

思索了一會,便伸手解開冥月的腰帶。

還是他來上吧!他不想讓那些風塵女子碰她。

伊傾城緩緩地撩開她的衣襟,緊接著是雪白的裏衣。

他忽然停頓了下來,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臉竟然有些發燙。

深籲了一口氣,緩緩地撩開她的裏衣。

映入眼簾的則是一道極深的傷口,傷口結了一層薄薄痂,猩紅的有些猙獰。

伊傾城心有不忍,打開藥瓶,及其輕柔地往她傷口上撒去。

冥月穿著一件紫色的小兜,性感的乳|溝若隱若現。

但伊傾城卻無一絲窺視之意,認真地幫冥月上藥。

瓶中透明的小顆粒撒在冥月傷口上,逐漸融化了進去。

可能是有些疼痛的原因,冥月啟唇輕哼了一聲。

她隻是無意輕哼,但聽起來卻極其嫵媚誘人。

伊傾城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神色,幫冥月上完藥後,便幫她把衣服穿好。

剛穿好裏衣,他就感覺一道炙熱的目光在盯著他。

他順著這道目光緩緩地看去,隻見冥月本是蒼白的臉,已經漸漸泛紅。

那絕不是害羞所致,而是被氣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