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帝凱東以前也沒有多大注意顧文中的氣質,但是這段時間見多了那些大家族裏麵的子弟們,才深深的確定了自己的直覺,再說一個能喜歡研究古書的女子那智慧和心境會修煉到什麼地步,想必自己這種波瀾不驚的人也達不到吧。
“哦,那我陪你去吧,我也沒去過。”任依依聽到有這種事情想,心裏也有點好奇,她覺得加上自己的聰明才智和帝凱東的一點點小聰明,還有傳說中的姐姐的經驗,應該可以找出點蛛絲馬跡的。
“你沒去過,不可能吧?“帝凱東皺起了眉頭,不是因為他不相信任依依的話,正是任依依這麼說才讓帝凱東斷定了顧文中肯定還有什麼秘密一直埋在心裏,要不然他那麼疼任依依,怎麼會不讓她見見自己的姐姐!
這件事情太離奇了,帝凱東越想越覺得奇怪,於是他拉著任依依的胳膊說道:“走,我們去找黑哥,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見到顧文中的姐姐,要不然自己肯定會因為這件事情睡不著覺。
任依依跟在他的身後,兩個人剛出了房門就看到顧文中站在不遠好像在等這兩個人出來,而且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好像一切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了,任依依看到幹哥哥用這種眼神望著自己一下子羞澀的攥在了帝凱東的背後使勁在他的脊背上錘了幾拳當做發泄。
“怎麼了,有事?”帝凱東看到了顧文中深意的看神,並沒有覺得尷尬,這個老油條已經修煉的刀槍不入了,更不用說這點小小的眼神了,連這麼一點點的刺激都受不了的話,那自己還有什麼資格當混混,過“幸福的混混生活”呢!
“嗬嗬,沒事,就是好多天沒有看到任依依,好不容易見到一次想和她說會話,可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理我。”顧文中酸酸的說道,可是語氣還是調笑的味道,這讓剛才本來笑臉就已經很紅的任依依的臉蛋更紅了。
“哎呀,哥哥,人家剛才不是沒時間嘛。”任依依撒開腳丫頭跑到顧文中麵前拉起他的手依偎在他的身邊甜膩的說道,這讓顧文中差點沒被肉麻死。
“那剛才幹嘛著呢,某人在裏麵親熱吧?”顧文中還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挑破他們,隻是在旁邊適可而止的調笑他們。
“哼,不和你玩了。”任依依有點惱羞成怒了,所以又推開這個討厭的幹哥哥又依偎在帝凱東的跟前,好像某人剛才沒有“拋棄”帝凱東似的。
“那我先走了,就不打擾良委員楊談情說愛了。”顧文中優雅地笑了笑,他本來就是想多看這一多半個月不見得幹妹妹,可是看到她現在過得很開心,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所以沒必要在去打擾他們了,帝凱東在這裏的時間不多,還不如讓他們有更多的時間相處呢。
顧文中說完後就大步流星的走向樓梯,這時候站在一旁幾乎沒有說話的帝凱東才緩緩說道:“黑哥,等一下,還有件事情。”,帝凱東表現的有點遲疑,但是看到顧文中要離開的時候又禁不住叫住了他,因為帝凱東能明白顧文中對姐姐的重視程度,完全同樣與他對若惜的重視程度,所以帝凱東才這麼呆滯,但是很多事情總是被逼到盡頭的時候才有解決開口的勇氣。
“怎麼了,什麼事情?”顧文中感覺到帝凱東有事情,可是看到他如此難開口心中一動,要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帝凱東是不會這麼艱難下決定的,這可不像一向喜歡雷厲風行的他,所以顧文中又轉了回來,並且站在他麵前嚴肅的看著他。
“我……”帝凱東話剛毅抽口就有點後悔了,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好奇,讓那件事情一隻藍在肚子裏麵豈不更好,為什麼一定要說出來呢,可是看到顧文中皺著眉頭看著自己,並且現在話已經出口了,要是找不出一個恰當的理由,完全會讓顧文中這種人產生誤會的,要是以後知道自己懷疑薑昆並且還做了些文章的話,帝凱東真不敢確定兩個人的感情還會不會繼續持續下去。
兄弟之間最在乎的是信任,如果一個人對自己的兄弟的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的話,那這段兄弟群毆那個也就預示著馬上要走到盡頭額,所以帝凱東硬著頭皮說道:“我想見見大姐。”
顧文中的心裏一震,為什麼帝凱東要無緣無故的要見姐姐,他有點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說要見我姐姐?”
顧文中還是有點不相信帝凱東的話,雖說他的個人感情比較混亂,但是那不是自己可以插手去管的事情,不過帝凱東現在是什麼意思,想要將他的觸角伸向自己的姐姐?
這是不可能的!
他的姐姐是他一輩子的女神,他不允許任何一個男人鬥膽沾染姐姐一絲一毫,很多年前自己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姐姐為了讓自己過得更好點在酒吧打工差點被人強|奸,要不是因為自己一直跟在姐姐後麵眼巴巴的看著她,想要在她回家的路上陪她的,要不是自己不知道順手從哪裏摸來了一把西瓜刀殺了那個狗|日的派出所副所長的公子話,姐姐現在還能過的這麼完美嗎?
所以在帝凱東一開口提到姐姐的時候他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要是他心裏還能裝得下人的話,那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還豈能不談戀愛,所以他對姐姐有一種近乎兒子、兄弟、朋友的情愫,所以一直解不開這個心結,所這麼多年來才一個人走了過來,姐姐也為了讓他不傷心這麼長時間也沒有嚐試去談戀愛,現在帝凱東突然說要見她,居心何在!
帝凱東看到顧文中冷冷的看著自己,好像自己說錯一句話就要麵臨死亡般的殺招,這讓帝凱東骨子裏麵不服輸的那種熱勁一上來,不過他還是壓抑的很好,他明白一個一直深愛著的人對顧文中太重要了,而且他現在在八卦圖案的幫助下已經恢複了所有的理智,所以他唱戲一口氣淡淡的說道:“黑哥,我們是同樣的人,你知道若惜對我的重要性,我知道大姐對你的重要性,但是我沒有其他意思,隻是想問問她對那本古書易經有沒有什麼參悟,我的那本隻是普通的複印件而已,根本不能再裏麵看到任何蛛絲馬跡,所以才會想去相互探討一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