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旁若無人的穿過大堂,來到後堂。
越道友此刻是女子身,腳下一對小巧玉足刻意的踏的很響,惹的內部的任務堂核心人員目光全都注視過來。
不過很快,那群人盯了一會兒,一個個都是搖搖頭,歎了口氣,不再看去。
墨語寵孫女是出了名的,此刻沒人敢去惹這個野蠻的丫頭。
畢竟,不惹隻是任務堂的麻煩,惹了就是自己的麻煩。
又有誰願意做這個帶善人呢?
你不朝麻煩走去,麻煩卻往你這裏走來。
越道友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一個整理書卷的男修麵前。
“歪!小子,你可知道我祖爺爺在哪嗎?”小丫頭無禮的問道。
那男修畢恭畢敬的回道:“墨歡公主,堂主在內閣,往裏走便是。”
越道友不予理會,反而用肉嘟嘟的小手指著那男修士,厲聲道。
“答的這麼慢,你是不是對我不滿,本公主生氣了,還不拿出點東西來賠償本公主!”
沈飛被嚇得一驚,而對麵的男修卻並不感到吃驚。
隻是歎了一口氣,沉聲道:“給,這是千年的人參,就當做小生對墨歡公主的賠禮。”
越道友接過千年人參,臉上一喜,卻又突然板起臉,轉身看向一旁的另一個修士。
“笑什麼笑,你為什麼要取笑本公主!”
那修士微微一怔,脫口而出,“墨歡公主,我沒笑啊。”
墨歡叉腰蠻橫無理的說道:“呸,我說你笑了就是笑了!”
那修士臉都黑了,不再多說什麼,一拍儲物袋,拿出一個靈芝,沉聲道。
“這是五百年的靈芝,就當作在下的賠禮了。”
墨歡小巧的臉龐輕點,很滿意的將靈芝收下。
沈飛咽了口口水,臉上很是精彩。
我們不是來尋資料的嗎,你這家夥擱這賺外快呢?
越道友此時還沉浸在敲竹杠的喜悅之中,又走向了另一個修士。
沈飛左右看了看,周圍一圈的修士臉都黑了,恐怕心中對這什麼假冒的墨歡公主,怨恨深重啊。
不假思索,沈飛一把上前,扯住越道友的衣衫,將其往內閣拉去。
“歪歪,你這傻狗,莫要拉我,咱這在給你掙狗糧錢呢。”
越道友罵罵咧咧的被沈飛拉走,內堂的一眾修士歎了一口氣,看了眼腰間的儲物袋。
幸苦攢下來的家當總算是保住了。
進了內堂,一下子人就少了。
典雅清香的屋內熏著香,越道友與沈飛尋著香的盡頭走去。
一道沉悶嘶啞的聲音響起。
“墨歡,又是你這小丫頭。你又惹的外麵的人怨聲載道了吧。”
墨歡被批評了也不怒,反而推門闖入屋內,嬉皮笑臉道:“有祖爺爺撐腰,那群人哪敢怒我。”
屋內,一個慈眉善目,擁有一頭白發,長長白胡須的老頭,看著很精神。
麵前擺著棋盤,手中拿著棋子,一人獨坐在屋中,好似在跟自己下棋。
見墨歡來了,轉頭眯著眼笑嗬嗬的。
“你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