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成,曉曉,你想蓋怎樣的房子。”
“叔,嬸,你們也知道,俺這幾年做事傷身體傷的厲害,村裏下地掙工分的事,暫且是幹不了,俺也沒有本事,就隻能靠軍軍爸爸能不能給俺寄點錢過日子,俺這幾年也沒收到過軍軍爸爸寄的一分錢,他都是把錢寄給俺公公婆婆的。要不前天出門俺也不會問叔借錢出門了。俺就想節約一些,蓋土磚屋,不過家裏沒有男人,屋頂就奢侈一些,蓋個瓦頂,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家裏多修幾間屋子,一次的弄好以後軍軍長大後,也不用修房子不是?”
張富民一家聽了 ,也覺得有道理。這家裏沒有男人,一個女人是不好每年幾次的上屋頂換草頂。
“那行,那個山坳子,也不是多大,就批給你一家做地基吧以後孩子多了,等他們長大,還能多蓋幾間屋子,給他們娶媳婦,結婚用,以後也不怕,那塊地方沒人住,不熱鬧。”丈張富民是個熱心幹實事的人。
“那就太好了,俺這不知怎麼感謝叔好。以後俺隻要能幫上忙的地方,盡管叫俺。還有,俺想請嬸子給俺撒個謊,就說俺蓋房子是找您借的錢,俺不想房子還沒有蓋好,就沒有錢了。”
“行。”屋裏的人,都明白曉曉的意思,都會心的笑了起來。
曉曉確定好地基後,就回家了。回家的時候,也是她的運氣好,家裏沒有一個人,都出去了。
“媽媽,我困了。”軍軍的兩隻眼睛不停的打架。
“睡吧 。”曉曉把軍軍安置在炕上,自己把一些東西藏好。這些東西,還是要等到新屋蓋好後再用。
母子倆在這個寧靜的午後,躺在炕上安靜的睡覺。
“娘,你看三弟妹的房門上沒有掛鎖了,是不是回來了。”朱維眼尖的看見曉曉的門上沒有掛鎖。
“嗯像是回來了隻是不知道這個懶婆娘是不是回娘家去了。”劉翠撇撇嘴,心裏對這個不是很在意,她吃飽了撐的管這些閑事。
曉曉早就在有人回來的時候就醒了,她看天色漸黑,也不想起來招呼這群人。
天還沒亮,曉曉就起床,她來到正房前敲門,“爹,娘,起床了嗎?”
“起了,進來吧!”張大柱咳嗽了一聲,讓曉曉進去。曉曉進去站在門邊說,“爹娘,俺前幾天找人借了一些錢,俺和村長叔說好了,買了一塊地基,蓋個房子。俺來和您說一聲。”
“啥,蓋房子,你咋這麼能吹呢,你一分錢也沒有,還敢蓋房子。”劉翠聽到這裏,鄙視的看著曉曉說道,她可是知道自己三兒不喜歡這個兒媳婦,是沒有辦法才娶的。沒看到三兒這幾年都不寫信給這個兒媳婦嗎?幾年就寄了一封信給她,還是要兒子的照片的信。要不這幾年她敢放肆的磋磨這個三兒媳嗎?
“娘,俺是沒錢,可俺借到了錢,以後軍軍他爸,每月還點,也是一樣的,難道軍軍爸爸不準備要俺們娘倆了,要是這樣,俺要到廠裏去,找廠裏領導問問,是怎麼一回事。”曉曉的話一出口,別說劉翠,就是張大柱也嚇了一跳,他知道這幾年讓三兒媳受了不少委屈,他見她一直不說,也就不管,他認為一大家子在哦一起住著,肯定會有磕磕碰碰的,也會有人受委屈,剛開始曉曉受委屈的時候,他還有一些愧疚,後來時間一長,當事人都不反抗,他也就習慣了,潛意識裏還覺得是應該的。也漸漸不再放在心上,可是沒想到三兒媳病了後,開始默默反抗,現在還威脅上家裏,如果三兒因為不給她寄錢而被廠裏的領導知道的話,不知有沒有壞處,家裏就這麼一個出息的人,可不能被三兒媳攪黃了。
關好窗戶,回到床上,凝氣打坐修煉。
天剛剛破曉,外麵的丫環們已經開始忙碌起來。
王善寶家的站在大太太的房門前,敲響木門,“太太,該起床了。”曉曉坐起身來,心裏是滿心不悅,七早八早的起這麼早,太煩。(以後改稱邢慧)
“嗯,進來吧!”邢慧站在衣籠前,給自己挑選衣服,好不容易挑了一件淺藍色衣裙穿在身上。對著銅鏡照著看了看,還不錯。身著淺藍色的長裙,裙裾上繡著點點紅梅,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一頭青絲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
王善保家的陪著邢慧去給賈母請安,邢慧現在住的是馬棚邊上的東院離主院榮禧堂有不小的距離。一路慢悠悠的走過去,看看聞名天下的榮國府到底是個啥樣?這一路走來,榮國府不愧為名滿天下的國公府,這雖然不是十步一景,但是這府裏景色還是不錯滴。
邢慧到榮禧堂的時候,已經坐滿了榮國府的大小主子。邢慧走上前給賈母行了一個禮,“給母親請安。”賈母半天也不叫邢慧起身,這樣半蹲著比跪著還累,賈赦看見了也沒有知聲說一句,看來他不是不滿意賈母給他做主娶的這個小門小戶的女人,而是很不滿意。很好,等著瞧吧您呢?
賈政夫妻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王氏捂著嘴在一旁偷笑。
邢慧也不等賈母叫自己起身,就故意搖搖晃晃的要暈倒過去,還不等邊上看戲的,和賈母說話,邢慧就突然暈倒在地上了。
邢慧為了暈倒逼真,還逼出許多虛汗,一臉煞白的樣子,這可把賈母嚇著。她隻是想冷冷邢氏,立立威,可誰能想到,這個沒用的才這麼會兒就暈倒在地上。
賈赦就是再寡情,也不可能看見自家夫人暈在地上不管。
榮禧堂一陣慌亂,賈赦大聲叫人,“快,來人去請大夫。”自己抱著邢氏會東院,這叫什麼事啊!
邢慧回到自己房間的床上,心裏很是解氣,讓你不出聲,抱我回來,累死你丫的。